第二天，太平洋上空，凤息看着面前的琪亚娜，雷电芽衣和布洛妮娅说：“你们对于律者核心的控制也到可以释放律者空间的程度。”

“律者空间？”琪亚娜不解，“什么是律者空间。”

“律者空间就是律者通过核心在虚数空间中制造出来完全属于自己的空间。”凤息解释，“律者空间的释放也十分的简单，全力激发自己的律者核心，努力感知权能的走向。”

“听起来，好迷糊啊。”琪亚娜挠挠头。

其余两人也是一脸迷茫的神色。

“我演示一下吧。”凤息说，拿出体内的雷律核心，从环境中汲取崩坏能注入其中。

“轰隆！”瞬间天地变色，大量的乌云凭空产生，一道道紫色的雷霆发出怒吼劈下。

“这！”芽衣的瞳孔缩小，这幅场景，好像是自己觉醒的时候，长空市的上空就是这样的。

于此同时琪亚娜也感觉到不对劲：“这里，不是现实了。”

“这里是雷之律者的律者空间，芽衣感受一下这里的权能波动，对于你十分有好处。”

听着凤息的话，芽衣开始闭上眼睛，努力感知着四周的环境。

近乎无穷无尽的雷属性崩坏能充斥着这处空间，这些能被她控制的后脑此刻都化为她的眼睛和触感，她感觉到琪亚娜与布洛妮娅的身体以及律者核心，只要自己愿意，可以直接对两人发动雷霆攻击。

而布洛妮娅与琪亚娜也感觉到这种威胁。

然后芽衣又去感知凤息。

“嗯？”芽衣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凤息，明明看到对方就在自己眼前，但是却没有办法感知到对方。

凤息看出芽衣的疑惑，解除律者空间：“这是我的一种隐藏自身虚数力量的方法，如果我不这样做，从我身体当中逸散开来的虚数力量可以轻松摧毁地球。”

三人再一次感觉到凤息的强大，不过她们并不在意，无论凤息再怎么强大，他还是那个他。

琪亚娜说：“那，凤息老师，我的律者空间是什么啊，我可是有四枚律者核心。”

“你。。其实你没有必要尝试着启动自己的律者空间。”凤息说，“作为终焉之律者的你，早已经有人为你开辟出属于专属你的律者空间。”

“啊？”琪亚娜顿时没有了期待感，她摇摇头，“那是别人开辟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行，我要试着开辟自己的律者空间。”

“嗯，好。”凤息没有意见，只要琪亚娜没有耽误融合律者核心的过程就行。

“至于布洛妮娅。”凤息看着这位三代理律，“你的律者空间早已经被第一代乔伊斯给开辟出来，我想杨也应该带你去过。”

布洛妮娅点头，神色略显复杂：“没错，杨先生带过我去往那处空间，也告诉过我，只要我狠下心来，将那三十万人的意识全部抹去，我就可以完全掌控律者核心。”

凤息没有说话，布洛妮娅也和当初杨一样陷入选择困难当中，也不能怪布洛妮娅，如果把这个选择交给琪亚娜或者芽衣都不可能，她们都不可能下得去手。

用她们的话来说：“为了得到拯救世界的力量而去牺牲少部份的人的性命，这绝对不会是她们心中所想的得到力量的方式。”

真是天真啊，如果换做唐靖雁这样的人，绝对会毫不犹豫，可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失败。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凤息将三人送回去，自己一个人呆在这一望无际的海洋之上。

“呵，凤息啊凤息，你在想什么呢，她们根本就不需要做出会这样的选择，现在除开凯文，苏敏君之外，就没有其它的危机，蔑视文明已经被消灭，宇宙中只有这一个文明，毁灭终焉之王也被自己封印，至于那向这里坠落而来的虚数之叶，自己也可以解决。”

凤息挠挠头发。

就让少女们继续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