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金一白，始源与虚数之树意志就这样看着面前的凤息。

始源眼睛瞪大，看着身边的虚数意志：“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唐靖雁和苏禹，时间与兵祖律者，始源你不可能制造出这两位律者，也只有虚数意志能够制造，你在观察我的时候，虚数意志也在观察我。”凤息解释，然后看向虚数之树，毫无疑问，虚数之树是他的父亲，他是虚数的一枚果实。

“我一定要去往量子之海成为新的虚数之树吗？”他问。

虚数意志没有丝毫感情：“这是我赋予你的使命。”

祂说的没有错，毕竟凤息也好，始源也好，祂的一部分，是祂用来削弱量子之海的产物，对方也只需要按照自己的步骤去做就好，为什么还会生出这么多事端，逼得自己不亲自动手赶人才行。

“做一个交易，我可以去往量子之海，但你要保障我所在的宇宙从此以后没有崩坏灾难。”凤息这般对虚数意志说道。

“你？”始源没有想到凤息会做出这样的决断，他死死盯着凤息，“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不愿意让我代替你？”

“这本就是你应该做的。”虚数意志言简意赅。

“如果我不去呢，现在的我可以在你的枝丫宇宙间自由穿梭，而你也没有办法对我出手。”凤息威胁。

这个威胁很有用，如果把虚数之树比作一个人，那么凤息就是一个可以自由穿梭在人体内各处的病毒，哪怕虚数之树有自己的免疫系统也无济于事，因为现在的凤的实力已经超越一切，真正达到虚数之树与量子之海之下的第三人。

“可以，不过你只有你们这个宇宙一年的时间。”虚数之树意志同意，毕竟祂拥有无数的枝丫叶片宇宙，供养一个宇宙对他而言算不上什么。

望着虚数意志消散，始源死死盯着凤息：“你不可能这样做。”

“我从不说谎。”凤息看着始源，“我的确要去往量子之海。”

始源看着凤息：“到底为什么。”

“想要知道吗？”凤息看着始源，“那就把你被虚数之树同化的记忆告诉我，你其实再把我从虚数之树意志中拉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拿过过去全部记忆才对，作为交换，我可以把韩渊博士，还有你的妻子西琳都给复活。”

“这不可能，即便拥有时间之律者核心的你，也只能回到三十万年前，你不可能。。。。”始源猛然间明白什么，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你这个疯子，你不可能完成！你。。。。”

“嘘。”凤息一根手指放在嘴唇边，“祂可能在听。”

始源看着凤息：“你，你真的想好了吗？这样做所有人都可以活，只有你会死，如果你不这样做，你继承这里，继续执行文明轮回，你就可以活，只要过百万年，所有人都可以复活。”

凤息听着，嘴角勾起冷笑：“百万年轮回，这是哲学上的概念，你跟我说这些就好像凯文问我鸟为什么会飞一样可笑，哲学往好听来说是人类赋予这个世界意义，往坏来说就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的胡思乱想，你以为我想这样做，可是。。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不是你始源，我是凤息，琪亚娜等人的导师，西琳的丈夫。”

始源沉默不言，最后轻轻点头。

晚上，凤息如约回到圣芙蕾雅，西琳听到凤息要回来后，立即开始忙活起来，看着厨房中忙活的几人，凤息便走进去。

“凤息！”西琳见到凤息，眼中一亮，不过很快就生气起来，走过去对着凤息腰间狠狠一拧。

凤息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笑吟吟的摸着西琳的头：“你们出去，今天我来做饭，琪亚娜，把桌子搬到楼顶，今天会有很多来一起吃饭。”

“很多人？”琪亚娜好奇，“都有什么人啊。”

“还不要说为好。”凤息故作神秘，把所有人都赶走后，独自一人在厨房忙活起来。

再另外一边，苏禹又回到世界蛇总部，爱莉希雅曾经说过，当他的故事达到高潮的时候，就是英桀们落幕的时候，现在他成为真正的律者，属于他的故事，也来到高潮时刻。

“你来了。”

苏禹本以为世界蛇已经空无一人，却没有想到再这里遇到凯文，还有芽衣？

他诧异的看着与凯文牵手的女子，很快反应过来：“mei博士，你还活着？”

“我已经死在过去。”mei博士说，“这要多亏凤息，把我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