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允拉开了办公室的门,叹着说:“故事情节写得细腻,写得深入人心了呗!”看着似乎并不想离开的魏文贞,讲着:“为了金钱,为了满足虚荣心,为了想得到作为一个女人应该得到的一切。其实应该得到的一切,无非是权色交易演绎得过于出神入化了。不过,细细地想想,或许又不然。唉,现在说起来,当时的故事情节确实没给扭曲了实际的意思。
“那个故事的名字叫什么?”
楚允轻声地回着:“你知道,我看故事从来是分析情节,不记名字的。”无奈地摊了摊开双手,笑得有些酸涩地问着:“你怎么了,是不是也打算彻底地研究一下故事的细节了呢?”思绪也有些沉浸了故事情节里。
魏文贞神情犹疑地说:“算了吧,你还是在有意地岔开话题。”感到她在这些牵连家长里短的事情上,智商总是让情商压制,还是很客观地说着:“说的全是感情的事,可看起来却会有关政治变化似的话题,够严肃的嘛!行了,你的想法,我还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有些事情想弄明白,还是得再给我们些时间,再多给我们一些时间,不是么?时代不同了,有些悲伤的事也都做了时代更迭的见证了,我们再怎么去理解也都只能是小有愤懑,和不加以任何的理解就多出了很多的思绪,不是么?作者对所有情节的解释权,也都不是我们可以握在手里的。我们不如像我妈说得就当故事读读看看罢了,记住能有今天这么一个翻天覆地的年代,确实也是不容易。她的意思是,既然我们读的有了思索,估计我们也能理解老一辈人的用心良苦了吧!”
楚允木然笑起来的神情,让魏文贞说的话语得到了证实。
“嗯!再说下去我们也不愿和某些时代的事情挂上钩,也许我们宁愿我们的所思所想都是你我的同情心在作祟吧!哦,先不说这些有的,没得了!哦!在我陪伯母吃午餐的时候,我又看到方子槿了。”
“谁?你说看到谁了?”魏文贞惊得瞪大了眼睛,却很冷漠地问着:“你说的是方子槿?楚允,你说,你看到方子槿了?哈哈,有什么稀奇的呢!她住在这座城市,这座城市是她生活了将近三十年的地方。再说,她还有我们都熟悉的两位哥哥,与我们共事。不过,说起来有些可惜,她还是没能随了我妈的愿,成为我们家的儿媳妇。”
楚允低沉的声音里有呵斥的意思,却只喊着:“文贞……”轻轻地吸了口气,又轻言慢语地似解释的说:“还有两位在她出现的时候,有了不能预料的矛盾。我是确实不知道对事情的发生到底应该怎样处理,才说给你听的。你说,你哪来那么多下文呢?”脚步没停地向前走着,有些埋怨地说:“是我不好,是我不应该对你说,行了吧?瞧我,怎么三八成这样了呢!”埋怨的情绪竟然入了心,还瞬间挂在了脸上。
魏文贞却神情温婉地看向了楚允,解释着说:“你刚想说的,也有这件事吧?好了,我知道是我不好,不应该岔开话,你不是也知道我也时刻地在逃避着导致不愉快发生的所有场合,和避讳提到有可能让他们出现矛盾的所有地弊端嘛!我知道是你有心成全一段好事,可是别人的心思是你能够揣摩透的么?好啦,你不解释了,也别引导我去思索了,咱们先不说这些令人烦怒躁动的事了。”
楚允无奈地点了点头,叹着说:“好啦,就算是我闹情绪了。走吧,希望他们以后能随了他们各自的心愿吧!”看着同样为发生过的事情抱有了不满态度的魏文贞,微微地笑了笑。
“楚允,你也没做错什么,只是你和我在如何对待他们感情的这一方面,还是看得过于严重了。你只在乎别人的时候,为什么和我的在乎那么相近呢?妈说,如果不是今生遇见我们,还真不信有前生的说法。妈还说,你和我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可惜她老人家没有同时拥有你的那份福气。”
“去,又扯上我了。你怎么还看到一棵树,就牵扯到那么多片叶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