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一种自己觉得无法接受的心情,去谅解自己的过失;用一种爱到无法回头的想法,再次找到你。我想到错误的形成不是你的固执,是我不懂得珍惜’,魏明寻思着再次见到林楠后想说的话,琢磨着‘你可以用你的方式去选择失去了爱的日子,即使伤害到了自己,还义无反顾地走下去了。你让我看着,用一种从未发现的目光去观察那样的生活,希望知道那样的生活对于你来说会起到什么样的变化。我小心翼翼地说话,当我发现离不开你的人,原来是我的时候。可是,你给予我的爱就像现在充满了怀疑,让我觉得已经不完整,我说过什么了么?我只在这时不止一次地问我自己,到底爱情是什么?我想到这些话的时候,发现我是在把错误完全地推到你的身上。可爱一个人的彻底,究竟用什么去衡量,才能说你爱了,你爱得很深,你或者没我那样爱你,因此你不懂得那种爱的感觉。那是肌肤之亲的爱,是两个人的心跳在情感交融过程中的碰撞。你感觉到的心跳是那么真实,不是说随便是谁,都会有的一种感觉。如果有了那种感觉,你会发现很多让你有这些想法的女人,不再是你想到就会去做相爱的人会做的事。即使觉得彼此之间的需要,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对,这样的说法会让听到的人不觉得反感,毕竟我们爱得异常地理智。或许你还会认为所有的我说过的‘我爱你’,只是为了爱不到你的时候,或者为了因此而有的力不从心地感觉,而敷衍你’,认为这样的话语不会伤到林楠。至少当林楠听到和理解了这些话的时候,会站在一个适当地位置考虑走过的路,是否会因走过这段路的时间过长了,就不再留有痕迹。
魏明默默地从座椅上起身,慢步地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魏文贞抬起头看着起身离开的魏明,想‘要是哪天,我们看到楚允和大哥的爱只是一个矜持的过程,我们再看走过的这段路的时候,心里会不会有过多的想法和感觉出现呢’,侧身向着窗外,又看了看那株依然在摇曳的小草叶。
楚允又把筷子擎在了手里,话音幽幽地说:“文贞,明天早上魏智会赶到公司。”看到魏文贞扎在脑后的头发黑亮柔长,头发上还晕着几道交叉的和圈着的亮光环。
魏文贞回转身,轻声地说:“吃吧,再不吃,到哪找这么鲜美的味道呢!”看着楚允,不知道还有什么话要说。
“这道‘炸鲜奶’做得的确是外酥里嫩的,这里也是我吃过的众多家里做得最好的一家。这道‘炸鲜奶’可是二哥最爱吃的。对了,这道菜也是林楠做得最拿手的。”魏文贞看着始终保持浅笑着端坐着的林楠。
楚允夹起了一块,微笑着说:“我试着做了几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是吃不出那种可以感到恬淡却可以甜到心坎里的绵甜滋味。我正想有时间,再跟你学学呢!”细细地品尝完一口后,看着坐回了座椅的魏明,满脸一副不知足的神情说:“魏明,你说,到什么时候你们才可以让我跟着你饱饱口福呢?”又吃完了一小口,才在大家都没回声的时候,又抬头看向了魏明。
魏明拿着纸巾慢慢地擦着手,话音有些委屈地说着:“只有你才能让我有机会,既能看到,又能品尝到这道菜,你倒问起我了。”说完,转身怔怔地看着剐了楚允一眼的林楠。
魏文贞往汤碗里舀了一小碗汤,笑着说:“二哥,你把我们出卖了呀!”随后,话音柔慢地说:“每个星期,爸妈总有亲自下一次厨的习惯。明天,大哥不是回来嘛!他们少不了要露一手。”喝了一小口她特意点的最爱喝的,有着好多牛肉颗粒和浓浓的番茄味道的罗宋汤,回顾着没有汤可能又会感到不欢的这次晚餐,话音轻慢地讲:“我们能聚在一起的时候,只能是大家都在一起分享父母给予我们一切最美好的时候。二哥,明天你和林楠一起过来,让我们几个人下次厨试试,看看能不能做一桌让他们觉得合胃口的饭菜吧!”认为想法有了,做到后的效果怎样已经是另一种属于别人把持火候有的尺度。
魏明侧身看着林楠,话音沉慢地说:“只要爸妈能放弃下厨的想法,估计我们不难做到!”伸出了醇厚馨暖的手,话音幽柔地说:“林楠,你总要吭一声吧!”紧紧地攥了攥林楠的手。
祁淑贤抬手扶在楚允坐的座椅上,微笑着说:“魏总,这么巧,你们也在这里吃晚餐。”看着从座椅上起身的魏明,微笑着说:“都说这里的各地特色菜做得最地道了。”
魏明拉开了一个座椅,客气地说:“你好!还是稍等等再买单吧!”看着迈步走到跟前的侍者。
侍者听魏明说完话,招呼着说:“好嘞!请您稍等。”转身向魏明看去的另一处地方走去。
“有朋友还在等我,刚才有看到你们坐在这边的,就抽些时间过来看看了。”她看着林楠,微笑着问:“好久没看到林小姐了,最近工作一定很忙吧?”笑得让看到的人觉得十分的笑,可以让笑保留三分在脸上,而另外的七分可以移到别人的脸上。她说着,很自然地坐到了魏明拉开的座椅上。
魏文贞看着祁淑贤脸上又是浅浅的笑意,认为自从认识了祁淑贤后,才真正明白了皮笑肉不笑的意思。她说着:“就是父母没召唤,我们几个人还是习惯到这里聚聚。平时想约你,可你哪有时间。大哥不在公司,你是更忙。这么多年以来,真是辛苦你了!”示意走来的侍者给她加杯茶。
祁淑贤听着她的话脸色变得略有敛紧,还是很客气地说:“我还有朋友在,以后有时间,还是我约你们。”礼貌地稍坐了一下就站起身了,谦避着被礼遇的拘束感走离了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