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傻傻地笑了笑,把虚空的双手托举着伸展成了翅膀的姿势,向楼下鸟瞰着,话音微扬地说:“瞧这姿势,看这姿态,怎么想都会有美好的意向在里面,怎么说也只是一去无悔的宿归啊!”不知怎么解释那种为爱有的心情,却笑出了声,还话音略大地回应着:“很可以值得去等待啊,我们不是鱼儿,也不是鸟儿,我们不会想知道它们的乐趣的!嗨,你都多大了,也应该过了说梦想的阶段了呀!”
楚允很是认真地问着:“如果我说我爱上你了,你会相信么?”郑重地看着方言,惯有地调皮劲又从沉寂了许久的心底跑了出来。
方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往远处看着,话音轻柔地说:“如果我是那只鸟儿,而不是一个决绝地敷衍爱情的姿势,我或许会爱你一生一世。”觉得她说的话和所有的相对最爱而说得话语那般,是那样地郑重其事。
她感到心里闷闷地,还是笑着说:“嗯,有你这句话,我看世上最好的女孩子爱上你的可能性不会小。”转过身慢慢地走着,话音有些高地说:“方言,我觉得有些冷,还是先下去了。”
“好,我送你下去。”方言还有些话就在嘴边,可是看着楚允却说不出来了,只能站着听着楚允笑着说:“不用了!”让他看到了她最纯粹的一面,寻思着 ‘是不是爱一个人的滋味,还需要这种欲言又止地理解,与相同很多人的心思的一种共鸣呢’,收回了张开的手臂,眼睛里觉得有些涩,一滴眼泪从眼睛里流了下来。他有些无助感地嘟哝着:“毕竟我们都爱过了。”即使过去也是在心里这样的大声地对自己说的。楚允听到了他说的话,脚步犹豫地慢了一些,既没再回话,又头没回地往前走去。
方言拨下了颜卿的电话,听到通话接通了,问着: “颜卿,睡了么?”随后,他又似嘟哝地说着:“你若是睡着了,还能接电话嘛!你在干嘛呢?”
“方言,你怎么这么阴魂不散的呢?下午我去酒店找你,她们说你不在。我在楼下等你等到了半夜,我刚到家还没坐下,你反倒打电话来追问我在干嘛了!”埋怨的话语,委屈地话音说:“我想静的时候,你怎么就闲下来了呢?方言,你能不能先看好时间,再想应该去做些什么呢?你看,现在都几点了?”眯缝着被光线刺痛的眼睛。
方言听着,怔怔地站在楼上,抬头望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颜卿没听到他回话,话锋变得轻柔地说:“你在哪,我过去找你。你白天忙了一天,这么晚了还不能休息,你就不能说句体恤自己的话么?你晚上吃得还好么?是不是又凑合过去了?”关切的话语才从话机里传给了方言。
方言听着她的话伸出了胳膊,把手机送在了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