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允拉开车门,在心里低语着‘有一种感觉,但是这种感觉我无法去用语言解释。总之,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心痛’,有些没底气地说:“魏智,我还是先保留着那几个字吧!我会等你把所有的事都处理妥当了,再一起谈我们的事。”迈出了车子。
魏智抬起头,轻柔地喊着:“楚允……”只能看着楚允加快脚步地向办公楼走去。他想‘想了很久,思虑了很久,才想到楚允才是我最需要的那个女孩。我觉得和她在一起会心灵相通,我完全可以走进她的心里,而在这样的女孩跟前,会有一种从母亲那里得来的安全感。为了她,我会想到只要是为了她,我做怎样的付出都可以。只要我做到她想让你会做,或者去做到的事情,就可以了。但是这样的想法与做法,不应该是去默默地付出的’。突然间让他有种想哭的冲动,不禁埋怨着想 ‘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尽量地控制着心情,压了压情绪。他的手紧紧地握在车门上,只想等到心情平静一点,就可以在进入办公楼的下一刻,又能见到真心去爱的女孩。
魏文贞从车上迈了下来,看到魏智独自坐在车里,于是犹豫着走到跟前,微笑着问:“大哥,你这是干嘛呢?你怎么坐在车子里发呆呢?”话音略大地说:“大哥,你怎么了?”侧身站在车门的一旁,敲了敲开着一道缝的车窗。
魏智拉开车门,从车上迈了下来,回着:“哦!没事!我只是有些累,想坐一会。”
魏文贞闻着他身上飘来得熟悉的花皂的干净清新的气息,给他关起了拉开的车门,轻声地说:“楚允可能还没到,你要有事先和我说一声,我先给你准备。你要是实在太累,就到休息室休息一下。你还没吃早餐吧?我去给你买份早餐。有……还有些小事我没法处理,等开会的时候再说吧!二哥那里,我一会再通知他一声。子健说,你回来前已经打过电话给他,他那里我就不用再通知了。”看着感觉有些陌生的魏智,说:“爸和妈都说了,只要你没时间,也不用一回来就过去看他们。如果回去,他们还是会等你休息好了,再考虑回去的事。他们这几天都变唠叨了,提到你就是说你平时很少出远门,这次一出门也好几天了,肯定够累的。”
“好的,我知道了。我晚上会过去看他们。”魏智按下遥控车锁键锁了车门,话音柔慢地说:“走吧!我们一起上去吧!我还是比较适应早上喝咖啡代替早餐的习惯,如果饿了,我等会儿抽空再吃吧!”叫住了打算转身离开的魏文贞,话音微扬地说:“楚允也刚进公司。”
魏文贞转身看着他,感到有些诧异地问着:“哥,你们两个人是不是在一起了?”又回转身向楚允停车的地方看了看,话音低得有些夸张地说:“哥,你不是有意坐在副驾驶座休息的啊!今天,也就是刚刚,是楚允开车送你来的呢!”眼睛睁得很大,若有所思地嘟哝着:“哥,你们两人不会……不会……这样也好,所有的不愉快也都解决了!”感到已经消失了几天的心悸感,居然又不适时地出来作祟了。
“文贞,瞧你想哪去了!”魏智笑了笑,很绅士地回着:“我只是顺路过去看了看楚允,她也是怕我一路太劳累,才帮我开车的。她不是也可以顺路到公司了么?走吧,你别想太多了。”看到魏文贞怔怔地看着他,探寻的神情没掩饰住看起来瞬间变得更是煞白的,宁缺十分变妆美也不凑合出多了一分修饰美的素颜面容。
她微笑着说:“哥,我可从来没听你对我撒过谎。瞧你,脸都有点红了,还在解释。我认为你能做得出来的事,到了楚允未必做得出来。你也别再解释了,如果你俩真成了事实,倒成全了一件美事。”才俏皮地盯着魏智,轻言细语地说:“妈一早起床,就到院子里转了一圈。她转了一圈,爸的画眉鸟就叫了一圈。她说这一大清早的听到画眉鸟叫得声欢,指不定有什么喜事呢!看来妈和你们的心电感应,还真不能用一两句话去说。”说着,还不忘记上下打量着魏智,嘀咕着‘穿得这么板,还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两个人一早就赶到了公司,如果没有时间,能这么打扮的走出门’。她跟在魏智跟前走路,感到脚下像有什么粘住了,只好定了定神,浅笑着说:“哥,我先行一步,有事一会再说。”快步地走过了魏智身旁,想 ‘他单独一个人去了楚允去的地方,却不符合常情的让楚允单独一个人先回来了。现在,也不知道他和那个叫方言的谈得怎么样了’,想到关心着的事还是有了万般地忧虑。她犹豫了一下,认为现在问又没有借口,只好一路小碎步地向办公楼内走去。
他想‘这丫头……唉,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人人都像换了个样呢?温文尔婉的一个大家闺秀,怎么像八婆了呢?真拿她没办法,一时居然变得‘三八’的要命’,只顾听魏文贞说的话,感到思想都快让她的话挤兑没了,才提醒着自己‘镇定一下,先洗洗脑袋再说。再这样无休止地去与她们的话理论,脑袋肯定会变得秀逗。不过,平时能听到文贞说的话,那可是一种享受。还好我没听到她的说家常,她要是一说,估计就要受到她的最理想化的说教式地数落了。看来,她的心里为这一早的事有些许的快乐,也有了一些偌大的烦恼呀!小管家婆的心事,也就这件最大了。我这个做大哥的,还真得好好地谢谢她呢!我这几年可以顺畅地走过去,可没少让她事事都放到心里去,还默默地固守着所有的得来不易的这些业绩呀!有时走在路上,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也能感觉到她就那么真实地存在着。楚允,对,有时我觉得她和楚允好像一个人,而且总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我的身边’。他心里由衷地感慨着‘总算走过了路上最荆棘的一段。只要楚允能和我牵手走到一起,所有地问题也都不成问题了’,回首着思念着走过的那段路,心情沉重了,又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