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你的意思,我能理解志杰。”
“你能懂我的意思,能理解志杰,我就可以放心地放下你们,然后回去了。”
他寻思着‘唉,平时没少拿这小子开玩笑。他都早就看进我的心里了,还这么和静文像一唱一和地说着。其实谁想说那么多的闲话呢?还不是心里有时郁闷着,还想避讳些事情,才总想找些事和话解解心里的闷嘛!不过,有话不对自己的太太说,去说给那些在烟花场上的女人听,那些女人能听到什么呢?说不准,我们做男人的接下来就有可能听到一句理解的话,和一大堆哀怨的前尘往事。其实,还是从小长大的哥们,和一个枕头放两个脑袋,睡多久都不觉得烦的太太最亲呀!理解万岁啊!哥们,咱们理解自己的同时,心里还得理解一下所有的女性朋友们呀’,回味着整晚的事,心里是心潮澎湃,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方言下车后,拉开了一侧的车门,轻声地说着:“下车吧!静文,你先下车,我还把他拽出来。”看着微微睁着眼睛,向他挤眉弄眼的陈志杰,怕笑出声地沉了沉气,说:“老兄,你家可在三楼呢!你不会想让我背着你上三楼吧?虽说我的个子比你高,可是宽度不够呀!”怕叶静文听到,尽量地压低了声音。
“半倚半就,弄我上去就行了。”
方言故意大声地叫着:“志杰,志杰,到家了,下车了。”
陈志杰借着酒劲,也话音不低地说:“哦!下雨了吧!下雨了,我们得赶紧回家了。”神经错乱样地说着:“兄弟啊,不是哥们义气,家里不是还有一个老婆在等着我么?少喝,咱少喝……一杯,仅一杯,就再喝一杯!”
“喝!喝!一晚上了,就没听他嘴里缺个‘喝’字。喝吧,看你能喝得出党风,喝不坏胃。”
“真是的!”方言听着,开怀地笑了起来,说:“你们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呐!夫妻,夫妻,看来夫妻还真是一个人的分身。两个人生活久了,都会同化。就是说些冷笑话,也能让你笑个不止。”托起陈志杰,压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地说:“走喽,你可别装了!说好半托半就,把你送到家,我就走人。不过,经过这次,以后你可少埋汰我!你不说,我还真有些相中静文了呢!当然,要不是她相中了你,我还真想倒几年回去,追追她呢!”
陈志杰嘀咕着:“啊,怎么这么黑呢?静文,开灯,开灯……”身体无力地压向了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