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君在与楚允交谈的过程里回想了一遍发生过的事情,感到所有的不情愿都像才是个开始,于是话音微扬地说:“楚允,谢谢你!你还是让我懂得了你对我说的那句‘没希望的事,原来还是没有开始’。”端起酒杯,喝干了杯中的酒。
方言看着她,轻声地问着:“你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呆?”觉得心绪烦乱,一时居然无法平静下来了。
“哎,如果你不反对的话,咱们说些三八的事吧!”
方言盯着赵君君,微笑着说:“你觉得你还不够三八么?”惯有的洒脱又似鬼神附体似的回到了本身,也一副大男子主义与小女人交流的方式,又同于与孩子聊天的语气说:“说吧!我觉得这样的旅途,没有些三八的事,确实很枯燥无味的。”
“你要是这样讲,我就不说了。”
“好,好,我洗耳恭听,还不行么?”
“我听说楚允还有一位妹妹。”
方言不知道她接下来会讲什么,神情犹疑地说:“哦?嗯!我好像从来没听楚允提起过呢!?”看起来好像精神了很多。
“她们家和魏智家是世交。”
方言有些惊愕地问着:“有这样的事么?”不知道她怎么会知道那么多,神情更是犹疑得厉害了。
“平时,你和楚允会交谈些什么?”
“至少不会像你说的这些事,让人觉得这么有听头。”
“不会谈情说爱,不说私人的事,那会说些什么呢?”赵君君想说的话慢慢地切入了正题,也由于疑惑多了起来,而不解地问着:“‘楚允是一位不善言谈的人’,我记得你这样和我说过。有时,她只和你谈些工作中的事,不会随意地说起和问起一些与私人有关的事。有时涉及到这方面话题的时候,她会很快地转移话题。有时提到爱情的事,她也会很主动地说出她的看法,就像你与我的交谈,总会在你的话语说出后,不得不体会着你的心情去与你交谈。你的顾虑和思索的事情,因有她的理解会柳暗花明,还会出现一条意像分明的曲径。我之所以说曲径,是觉得这样的路对我很有吸引力,还想默默地走一段。可是为什么,当我们想去面对的时候,却缺少了最初的理解了呢?”
“你对楚允有这么多的认识,看来平时交谈的时候,你俩没少说掏心窝子的话呀!”
“你怎么知道?”赵君君笑了起来,说:“我感到和她说话是一种解脱。”
“那你和我说话呢?”
“我觉得就像警察遇到了小偷,而且小偷偷的东西拿在警察的手里。警察手里拿的东西被称作‘赃物’,因为并不是出自小偷,而来自的却是小偷的心呢!”
“这话怎么讲?”
“那就是有了几个不同心态的一个小偷呗!”
“这句话听起来很不合逻辑,照正常人的思维恐怕也说不过去。”
“是呀!你干嘛不想想警察与小偷,也会产生爱情呢!”
“或许这么说,才具有了说服力。”方言觉得这样的说法耐人寻味,思量着说:“我倒没想到会出现这般的奇迹。”
“这就是贫瘠的爱情呀!其实,我用这样的比喻去说某些并非不畸形的思想,也确实恰如其分啊!别人偷走你的感情叫爱情,而你得到的感情也叫爱情。这感情喻示两样却都是爱情,因此遇到这样的互换关系的时候,才都很难取舍呀!”
“你想让我想到过去的事么?”
“是呀!如果你不是有那样的经验,或许你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说说你对楚允的看法吧!你好像还是在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