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如果说没有,那是骗你。我一来,就是要看看咱们的公司到底在哪里吸引了魏智,让魏智有了投资的意向。还有一点,就是‘红颜’说话,为什么和楚允一样的都能说到点子上去。当然,‘红颜’不可能是楚允,其实她根本就不可能是楚允。楚允在我们公司办事的时候,‘红颜’可是在她们处在的城市和我交谈。我对她是有些疑问,不过她到底是谁,我现在也确实不想去探寻了。噢,我还是很想见识一下安盫的公司。虽然他们都是很有实力的公司,可相对私企与国企来说,经营模式与管理理念方面还是存在很大差别的。从我管理的公司的发展去看,解决私企发展面临的困难,可是比发展国企要困难呀!私企的经营趋向,总没有国企的经营模式有保障吧?虽说这是我个人的想法,但是现在看来,已经很明显不是相对于我的看法去说了。”方言看到赵君君听得认真,笑着说:“你要是有想法,不妨说出来让我听听。你认为我还会有什么想法么?比如说,我最想约会哪个美女吧!”凝视着赵君君,话里居然有些玩世不恭的意味。
赵君君感受着方言的变化,浅笑着说:“你什么时候不拿我开玩笑了,我的悲哀路就走到头了。”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你还有这样的认识,证明我们还是在一条路上走着,不会有二心的两个人呀!”
“这也难说!我的想法,你还不都窥视得丝毫不差么?我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吧?”赵君君觉得自己像是被去了皮的蛇,浅笑着说:“我再怎么说,也没你头脑灵活。其实,你的心里最有数。”说着,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可还是神情多了几分俏皮地说:“说我是蛇的,是你。现在看来,我就是一条让人扒了皮的蛇,就是再变,也是蛇。任谁一看,都能看得出来。”
“这回承认是蛇了?你不说,我对你的赞誉还差点就忘了呢!经你一提醒,我倒觉得成了真正的你了。”方言的幽默在这时像热笑话变成了冷笑话,还希望谁听了都能笑得很坦然的那种笑话。他说完后,有些犹豫地打趣着说:“我都这样了,你还不笑笑?”说的话有些沉重,也是试图让两人的情绪放松一下,让彼此更可以自然地相处。
赵君君嘴角微扬,哼着:“嘿!”在脸部肌肉的带动下,有了一张变得很开心的笑脸,话音略高地说:“你就乐吧!”
“我乐了么?”方言看着像以前受到委屈,会出现这样神情的赵君君,有些事情不得不用滑稽可笑,来为她的话语和说词当掩饰,而逗趣地问着:“你觉得,我笑得很开心么?”
“不然,你打算让我怎么样呢?算了,我不和你较劲!我要不是觉得爱可以这样,还真不能发现你就是那条褪了皮的蛇。”赵君君凝视着方言,说:“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狡诈了?你是不是和我哥平时合起谋来策划出了怎么压制我们的办法,再用你们的那套理论完全摧毁我们,因有一些小利而洋洋得意,就此不会居我们之后呢?”
“你可别激我,你要是一激我,我可不会说话,也不知道路该怎么走了。君君,这话可是我心里一直想说的,我们是独断了些,你说我们不独断,怎么在这个大圈子里站住脚呢?不管怎么说,一个男人有些大男子主义,才是顺应自然吧?唉,其实你比我思虑的还要缜密呀!好了,我也不得不说从现在开始,不能再让我的想法受感情的支配了。”
“你想开了么?”
“我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呢?你的三八话题,不正是我也走过的一段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