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为你二哥好。当然,你的初衷也还是认为你二哥有了林楠,你和林楠又是死党的原因吧!”
魏文贞很认真地说着:“再怎么说,我觉得她和二哥就是不合适。就是没有林楠,没有方子槿,我觉得他们两人也不可能走到一起。我早就听说,她本来就有一位青梅竹马,像你和楚允一样相爱的一位男朋友。”脸上的神情像受了委屈。
“她心里真正爱的人,就是‘书生’。今天她陪他一起来,你不觉得你的顾虑应该打消了么?”魏智觉得有的话似乎显得幸灾乐祸了,还是微笑着说:“好啦,哥不难为你。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有些感觉想驱逐却很难。这几年,你为了公司里很多琐碎的事忙里忙外的,也和子健闹过不少矛盾。现在,哥应该是补偿你们的时候了。”疼惜地看着魏文贞,神情略有严肃地说:“只要哥解决了这件事情,以后的路走起来才会更加地通畅。”
“哥,在很多事情上,我是有些顾虑。但是,我认为有些事情总还是有备无患。”魏文贞觉得想法幼稚,寻思了一下,有些尴尬地笑着说:“哥,你说我是不是杞人忧天呀?嗯,看起来,还真有那么点意思。她要是来了,对谁有威胁呢?不对,应该是他来了,会对谁有威胁才是。”凝思着过往,话音轻慢地问着:“哥,你的顾虑是什么?”把话题的矛头指向了魏智。
“我希望她能做到的,你在以后也相同地可以做到。”魏智对赵君君已经有了很深地了解,说:“他的家业也并不在我们之下。如果他们家族里没有好的管理者,是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对她的才情也不无了解,相对他所认识的部分女性来说,赵君君还是令他比较佩服的一位知识女性。
“哥,我懂你的意思。你放心,我会准时出现在晚宴上的。”魏文贞准备离开魏智的办公室,有些犹疑地问着:“哥,你还有什么吩咐么?”
“我哪有什么吩咐呀!我只希望你没有节外生枝的想法,就成了。”
魏文贞翘着嘴角,话音略高地回应着:“遵命。”丝毫没有不开心的意思,微笑着说:“我的任务完成了,现在请长官再指示一下。”依旧每次进入魏智办公室,始终保持得很端正地站姿,以及与魏智讨论事情时严肃也有些拘谨的态度。
“淘气鬼!”魏智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形下,如何应对魏文贞,深感无奈地笑着说:“鬼丫头,忙你的去吧!”看着还是像受了委屈的魏文贞,叹了长长的一口气,话音略长的说:“你和楚允总能说着说着,就让话拉疼我的心。”或许兄妹之间的理解,与话语间有的坦诚,总会让彼此之间感到不解的事得到了最好的答案。
“哥,你的话我记住了。你要是真地没事了,我就先出去了。”魏文贞走到门前,站在门前犹豫了一下,回转身看到魏智低着头,走向了落地窗前,在心里泛着嘀咕‘哥,你怎么让我觉得这么疲倦呢?是不会出错的直觉,在欺骗我么?可是,我一直认为直觉在某些时候是可以牵引一个人的思绪,走向最想到达的彼岸的呢’,在心里肯定地对魏智说着‘相信直觉,就是相信自己’,不由得感叹着‘一个不相信自己的人,会有信念一样地直觉出现才怪呢!或许他们都是有了信念一样地直觉,才会走得这么坚决呢!信念,直觉……’又望了一眼魏智的背影,才深思着走出了他的办公室,并轻轻地关起了门。
魏文贞走到楚允办公室的门外,看到门还是紧闭着,琢磨着 ‘难道昨天从家里回来,心情并不佳’,抬起手,又落了下来,寻思着 ‘让他们都安静一下吧’,看了看时间,自问着‘子健应该回来了吧’,觉得今天过于无所事事,想 ‘怎么像掉了魂一样呢’。她想到听到门外传来说话声,知道是方言来了后,心神就没定过,不由得默默地想 ‘人与人之间难道不会有一种远离爱情,接近友情,又像是亲情的感情出现么?这样的感情不会让人误解,不会用一个让很多人向往,而很多人生厌的想法去定义。唉!说来说去,还不得不想到‘情人’这两个字。多美的两个字呀’!思想里认可着‘情人’要相对什么人来说,才能让人觉得这两个字是美好,还是肮脏,暗暗地叹着‘有人开心,有人痛苦,才是情人出现的时候吧’。她想得有些漫无边际,还是很冷静地想 ‘我还是对赵君君充满了最大的好奇心啊!不想了,再想也走不到那种地步’。这时,她听到走廊里有脚步的声响,好像由远而近了。
楚允从拐角处走出后,看着她在门外犹豫地点着一只脚,打算往前迈进的侧身站着,笑问着:“你怎么不进去呢?”看着站在门外神情有几分发呆的魏文贞,再次地问着:“文贞,你怎么不进去呢?”走过了魏文贞的身旁,拧开门锁,推门走了进去,说:“我不在,你可以进去等一会。再怎么样,也不能站在门外呀!”看魏文贞不说话,话音轻柔地说:“你怎么了?你这样看着我,让我觉得像做了什么错事。欸……你说我心虚什么呀?你别看了,再看我可觉得是着实可怕了。”
“你并没有不开心呀?”魏文贞上下打量着楚允,嘟哝着:“我是吃错药了?”
“哦?你怎么吃错药了呢?嗯,有点像。”楚允有些神采飞扬的,话音略高地说:“我今天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把手机放到了桌上,又笑语着:“以咱们公司名誉办的俱乐部,经过近二个季度的联合经营,比起以往收入真的是更为可观了啊!或者说,很是不菲!”
“再怎么收入,也没有你的份,你高兴个什么劲呢?”魏文贞的现实主义思想在这时表露无遗,话还没停地说:“倒是可以好好地宰一下林楠。”观察着楚允的神情变化,持着从未有过的怀疑态度说:“你不会对来者一点在乎的意思都没有吧?至少应该在心情上表现一下。”觉得楚允的心情和早上有了很大地区别,停了一会,没听到她的回话,才又浅笑着自顾自地说:“看来人家的心情就一个字了——好!”寻思着今天的想法和做法,都不能与往日同语,有些嗔意地说:“你还是任何时候都不忘别人开心,你同喜啊!”接过了楚允递来的咖啡,客气地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