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送货的农民很快捆好了另外两口坛子,还对边月冰道:“大姐,你这捆法不对。不多留一截出来,扁担咋个穿?”
“人熊废话多。那不是捆来挑的。”说完,边月冰提起横在坛口的绳子,一手提着一个坛子就走。
那农民赶紧把泡菜坛子的盖子盖上,因为边月冰拿走的泡菜坛没有拿盖子,现在他挑的坛子上都是两个盖子。
农民挑起担子起身,耸了两下肩,赶紧追着边月冰去了。
“哇,那个女的力气好大!”围观群众发出阵阵感叹声。
刘晓玲抱着冬儿也追了上去。
油酥鸭子留到晚上下酒。中午,刘晓玲一家人又来到了豆花饭馆。
“小刘老师,还是去隔壁供销社。”估计饭馆老板问过了喻校长,知道了刘晓玲的称呼。
豆花饭馆内人满为患,关键是不大的堂口抽烟喝酒的人太多,有点乌烟瘴气的感觉。
估计老板也知道小刘老师一家人喜欢有个清净的环境,饭馆内现在座无虚席,也没给刘晓玲他们留座。
轻车熟路来到隔壁供销社院子,果然这里摆了小饭桌和板凳。
豆花饭馆跟供销社旅馆都是供销社办的,摆张桌子没得问题。
坐下来不一会菜就上来了。
“晓玲,这是啥子鱼?”刘仁贵生在巴蜀内地,虽然工作在长江边,也没怎么搞高消费,眼下吃的这条鱼居然不认识。
“这是胭脂鱼,也有叫风顺的……”刘晓玲认识,也是在这家店里吃过。
“嗯,好吃。”
下午刘仁贵还要去钓鱼,却被冬儿抓住了,要外公带他去看驻军的训练。
刘仁贵没办法,明知道是大女儿怂恿的外孙,也只得把新鱼竿放在一边带着外孙去了驻军那边看训练。
“一上午的空军,下午还是晒太阳,毫无意义嘛。”看刘仁贵走了,刘晓玲对边月冰道。
边月冰对老公钓鱼的技术也没啥期望,对刘晓玲的话很是赞同。
这话若是刘仁贵听了心中肯定不服。这长江里钓鱼能和水塘里钓鱼一样么?还不得熟悉、学习一段时间。
在岛上吃过晚饭,刘晓玲开车一家人回到渝西。
“晓玲,下个礼拜又去?”刘仁贵今晚上又喝高兴了,还惦记着过几天又去钓鱼喝酒,怎么也比在家里待着好耍又安逸。
“不行了啊,我准备回一趟刘家坝。”刘晓玲也想过这样悠闲的日子。
“唉,总觉得现在才像是在过日子,以前除了工作就没有想头了。”刘仁贵叹口气道。
正好边月冰带着冬儿洗漱完回到堂屋,听到刘仁贵的话翻个白眼,道:“这样才算过日子?那现在有几个人能这样过日子?”
“是,全靠了大女子。对吧?”刘仁贵马上对边月冰服软。
“老汉,你也去学车吧。这辆车平常都放在渝都的,你会开车了随时可以带老妈去啊。”刘晓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