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部长点点头,对波多尔斯基道:“当然可以。”
德国制药厂的代表拉住了还要继续说话的波多尔斯基,然后和小日子国的代表三人低声交谈起来。
不多一会几人商量结束,波多尔斯基站起身对副部长道:“既然协商不好那我们法庭上见。”
三个制药厂代表离开了,商业部的副部长召集十二家制药厂的代表继续开会,商量下一步的打算。
“沈厂长,你们山海制药的VC产量最高,在国外销售量也是最多,还是VC新生产工艺的联合研究者。对目前的状况你们有什么看法和想法?”
沈春木踌躇了一下,然后对副部长道:“我们山海制药厂属于普华公司的下属企业,今天普华公司的代表刘晓玲女士也来了,我想请她发表意见。不知道可不可以?”
副部长点点头。
“尊敬的副部长先生,这一件事就是瑞士制药公司的无理取闹,我们完全没有做错什么。无非就是我们的产品进入国际市场后冲击了他们的垄断地位和定价权。接下来的应诉是必须要进行准备的。虽然米国的法庭从法理上来讲并没有管辖权,但是他们的判决确实会影响我们的药品在国际市场上的销售。
再就是我们得准备应对这三家制药厂接下来的行为。如果现在不作准备,可能在坐的有些制药厂不能度过这次难关。”
“哦?刘女士,这些制药厂接下来可能会作什么?”副部长听到这很好奇。
“这三家制药厂从来都是沆瀣一气,在VC市场上组成价格同盟。我猜想他们接下来会和我们展开价格战,就是大幅降低销售价格,让我们的制药厂减少利润或没有利润,难以维系再生产。”刘晓玲道。
“他们成本比我们还高,我们都没有利润了他们只会亏本。资本家就是以赚钱为最大目的,你说的这种情况这么可能!”一家制药厂的代表大声反对道。
声音很大,在场的人都听见了,有些人觉得这话很有道理。是呀,我们都没有利润了,他们不是就得亏本了么。
刘晓玲笑了,轻声道:“有句话叫亏本赚吆喝。说明亏本的生意不是没得做,而是看你值不值得这样做。”
“副部长先生,我建议现在所有国内的制药厂暂时停止国外的销售。就算是还想在国外销售的,在签订合同时一定不能签订含有以市场浮动价格作为交货价格的长期供货合同。”
既然有人不相信自己的说法,刘晓玲也不准备在会场上多做解释。
副部长点点头,看了看这些制药厂代表道:“我觉得刘女士说的有道理。这样,所有制药厂在对外销售VC时,一律不得签订含有以交货时市场价格为交易价格的长期供货合同,防止国外厂商打价格战造成损失。回厂之后,按要求准备生产成本的报表,证明自己不属于倾销……”
会议散场,副部长留下了山海制药厂的代表。
这时候依旧有许多制药厂代表并不相信刘晓玲的说法。尤其是已经对外签订了大量长期供货合同的制药厂。他们认为怎么也不会出现国外三家制药厂亏本和他们竞争的局面。
尤其是合同里原本是有基本价格的规定的。如果国际市场上出现了自家都没有利润的价格,这三家制药厂得投入多少亏本的药品才能把价格打压成这样。那不得亏死了嘛!
所以,这些制药厂根本没有按照副部长的要求派人去修改供货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