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霜举动在聂凡意料之中，一般处于幻术中的人都会失忆，会卡在之前的某个记忆点，将自己再次带入进那段记忆里。

“原来她的心魔是害怕爷爷去世……”

聂凡一把拽起叶凌霜说道：“生死皆是命，你该醒了！”

“放开我！”

叶凌霜眼中充满愤怒，对着聂凡发动密集如雨的攻击，要将他放倒。

面对徒弟的攻击，聂凡怕伤到徒弟只能闪避不能还手。

“啪！”

聂凡抓住机会点中叶凌霜眉心，将玄气注入印堂，将她定住说道：“叶凌霜睁开眼，看看眼前的人！”

在玄气作用下，叶凌霜清醒过来，眼中挂着泪痕，看向聂凡说道：“老师，我……”

“什么都不要说了，起来先找到全步成再说。”

聂凡拽起叶凌霜，眼前叶凌霜爷爷幻象消失。

“记住，在这里想想一些好事。那些负面事情，这里的环境会帮你实现。”

“嗯……”

叶凌霜稳定情绪后，跟着聂凡走向东南方向。

两人走了一会，叶凌霜察觉聂凡一直沉默不语，突然发问道：“老师，你在担忧什么？莫非你刚刚也经历过幻境？”

“担忧？也没什么能让我……谁？”

在师徒两人走到一棵大树前时候，从树后忽然闪现出一个人，正是一脸惶恐的叶凌霜。

她指着聂凡身边的叶凌霜怒斥道：“老师，她是假的！她刚刚变成你的样子，差点……”

聂凡身旁叶凌霜见状，急忙站出来一脸愤恨说道。“老师，别信她的，她才是冒牌货！”

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聂凡身后叶凌霜冷不防一掌打在聂凡后心。

聂凡被横着打飞出七米远，倒在地上。

之前在聂凡身边的叶凌霜五官扭曲，变成全不成样子，声音从女生逐渐变为男声，“老师，你还认得我么？”

“你……”

聂凡从地上爬起来，面色发白，想说话却说不出来，一脸惊恐地看着全步成。

全步成学着叶凌霜声音，狂笑道：“老师，刚刚我问过你担忧什么，你说没什么？其实你是担心我，哈哈……”

“你高兴得太早了，你所谓的天魔大化有一个致命弊端。”

聂凡缓过一口气说道。

“别再自欺欺人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偷学的？华夏人才是真正的偷祖！天魔大化已经被我熟练掌握，你已经受了重伤，临死之前好好欣赏一下，自己徒弟怎样被我一点点征服的！”

“啪！啪！啪！”

全步成双手变换各种手诀，嘴里念着让人听不懂话语。

在咒语加持下，叶凌霜原本惊恐眼神忽然变得呆滞，机械性地走向全步成。

叶凌霜被全步成施展巫咒控制心神。

“全步成……”

全步成摆摆手道：“聂凡，我劝你还是好好欣赏，还能多活一会，要是破坏我的心情你会死得很惨。”

“哦？什么？”

“咚！”

原本眼神呆滞的叶凌霜，一拳击中全步成面门，在打中鼻梁的同时，左脚踢中全步成中心位置。

毫无防备全步成，被叶凌霜打了个正着。

“啊……”

伴随一声惨叫，全步成倒地不起。

“老师，要不是配合你，我早就想废了他！”

叶凌霜不解恨地在全步成身上踢了两脚，恶狠狠地瞪着他。

“你当初听劝多好，现在想留下全尸也不可能了。”

聂凡附身拍着全步成的脸说道。

周围幻境在全步成受伤那一刻起，消失得无影无踪。

“呵呵……”全步成痛苦表情戛然而止，脸上露出阴森笑容，“我真的演不下去了！呵呵……”

“腾！”

全步成身体如同弹簧一样，从地上弹起，落到聂凡面前二十米远的地方。

“聂凡，你果然不是一个简单医生！你是不仅仅是古武者还懂道术，朴人勇那个废物到死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