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凡喝不惯咖啡味道，他更喜欢白开水。

“好。”

阎王为聂凡倒了一杯温水，自己冲了一杯原味咖啡。

两人面对面坐下，四目相对足有两分钟。

最后阎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脸上露出咖啡回甘的满足感说道：“真的不来一口？手磨咖啡和速溶的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洋玩意我喝不惯。”

聂凡喝了一口白开水说道。

“你有你的选择，外人很难左右你。”阎王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道：“聂凡，你的表现超出很多人的预期，你的成绩大家有目共睹，很多中队长钟情于你，你现在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

“有时候成名未必是好事，低调点活得更好。”聂凡放下水杯开门见山说道：“阎王，这么晚找我来，不会只为了喝一杯温开水吧？”

“哈哈……聂凡，你的直接和别人的真的不同，我喜欢。”阎王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你觉得聂远舟怎么样？”

“哪方面？”

“全方面！”

聂凡摇头道：“我不对他做任何评价。”

“哦？”

聂凡的回答出乎阎王意料之外。

在邀请聂凡之前，阎王已经将他和聂远舟之间关系和恩怨摸清。

阎王知道清官难断家务事，自己虽然作为教官，但是面对两人家务事也不好插手。

今天找聂凡来，完全是处于大局考虑。

他原以为聂凡会说聂远舟指挥方面有误，心态不好等问题。

现实是聂凡不予评价，弄得阎王不知道聂凡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

“聂凡，想必你已经猜出来我请你来目的。既然你知道，我希望你在比赛中能以大局为重。”

阎王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他希望聂凡在聂远舟身上手下留情。

能治一服，不制一死。

聂凡将水杯推到阎王面前淡淡说道：“阎王，这件事你应该去找他谈，而不是我。”

聂凡给阎王的话端回去，事实如此，每次都是聂远舟主动挑衅聂凡。

自从聂凡设计让聂明宇倒台进局子，庞大的聂家轰然倒塌。

原本作为富二代的聂远舟从顶端跌入谷底。

好在他母亲吴芳仪提前有准备，将一部分财产转移到海外，才避免破产。

即使如此，聂远舟的家已经破碎，家不成家，支离破碎。

这一切都是聂凡所为。

他不反思自己问题，认为一切原罪都在聂凡身上。

只有自己亲手将聂凡弄死，才能为父亲报仇，出了心中这口气。

阎王见状点点头到：“我懂你的处境，聂凡你能在团体赛中手下留情，说明你心里是有尺度，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知道。你和聂远舟继续斗下去，损失的是我们749局的力量。”

“阎王，我能保证自己尺度，但是聂远舟尺度谁来把控？我有一个习惯，喜欢在危险来临之前，将它解决，先下手为强。”

“聂凡，聂远舟的尺度在我这里，我会给你一个准确答复，也希望你答应我。”

阎王说道。

话说至此，两人已经表明态度，没有再继续必要。

聂凡告辞，阎王看着空荡荡椅子说道：“希望他们矛盾，不会成为下一个老猫……”

“阎王，我看聂凡刚刚出去，你找他谈了？”

野狼走进来问道。

“谈了，和我预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