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紫蝶上前将她扶起，让金思敏和尤冬儿带她下去。

“弄来弄去到头来白费劲，还不是要送走？折腾什么呀？”程杰在一旁说风凉话。

“你少说两句，有说闲话工夫想想怎样救人！”花紫蝶说道。

聂凡离开卧室，这里没他的事。

站在别墅外，聂凡看着这里一切，心情变得有些沉重。

“如果诱变剂大量投入使用，人类将面临一场浩劫。等等，我忽略了动物！”

聂凡望着树上叽叽喳喳的鸟儿，忽然意识到，诱变剂在动物身上，也会起到相似效果。

那个时候，人类独霸地球时代可能要结束。

诱变剂的诱变方向是未知，褚教授改良后诱变剂也只是消除对身体副作用。

至于能主导诱变方向，难度不亚于掌握可控核聚变一样。

聂凡又想到自己要是城主，希望这个时代越乱越好。

城主想必和自己一样，要回到六百多年大明。

想到回大明，聂凡心剧烈抽动一下。

蓝曦的音容笑貌浮现在眼前。

聂凡意识到，自己回大明，蓝曦怎么办？带着蓝曦一起回去，那样做的话，自己太自私。

不带蓝曦回去，聂凡又觉得自己活着有什么意义。

聂凡已经融入现代社会，接受这一世一切。

爱人、母亲、朋友……

一阵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声音打断了聂凡思考。

聂凡抬头望向别墅大门外，四辆子弹头行驶进来。

最前面白色子弹头在聂凡三十米远地方停下，车门一开，陈国安和助手从里面走出。

身后的车里，陆续走出科研和医疗人员。

陈国安刚刚下车，双脚沾到地上，看到聂凡突然间愣在原地。

聂凡冲着陈国安点点头。

陈国安礼貌性回敬，脸上笑容僵硬。

他本想绕过聂凡，如今情况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

“聂队长，想不到能在这里遇见你，这件案子也惊动了749局……”

陈国安属于没话找话。

聂凡淡淡说道：“帮忙而已，都是兄弟单位，这也是我们应该做的。507所若有需要，我们749局也是一样尽力。”

“啊？啊，好，好！哈哈……”陈国安尬笑，向里走去。

他绕过聂凡进入别墅，联系花紫蝶，在花紫蝶带领下进入卧室，对褚教授检查。

经过一些列检查后，陈国安眉毛拧得和麻绳一样。

“陈教授，问题很严重么？”花紫蝶满脸担忧问道。

“他的问题有点复杂，是我见过最棘手的问题之一。他在服用诱变剂之后，变异细胞和机体原有细胞发生了抗争，双方都想争夺对身体主动权。不过，按理来说褚教授身体应该承受不住这种情况。”

“他体内有种莫名的物质中和了机体双方抗争产生危害！”

“刚刚，聂队长为褚教授针灸，会不会是针灸导致的？”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