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凡看着海瑶心里说不出的一种感觉。

“我想你记得之前我说过的话……”海瑶赤着一双美足悬浮在河面上，声音不紧不慢地说道。

“记得，我对于故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在心里，何况是你海瑶？”聂凡走向河中，同样以双脚悬浮在河面上姿势，与海瑶面对面站着。

“既然知道，你还是打算和我动手？”海瑶问道。

聂凡不答反问：“你是来救他的？”

“不，我的到来与他无关。倒是你最近举动影响到城主计划，你的存在是一个威胁。”

海瑶眼神透出不忍，给人一种感觉，她似乎不愿意与聂凡交手一般。

“城主还没有突破瓶颈期？他的一切都是你代劳。他和我一样，穿越时候遇到了意外，你们……”

聂凡缓缓道来。

海瑶轻叹一声；“嗨……过了六百年的时间，你还是一点没变，你真的打算与城主为敌？现在不是六百年前大明！不会再有燕王朱棣那样的人！”

天意城的人也被燕王朱棣的人格魅力折服。

朱棣真的能做到礼贤下士，对人才真的是物尽其用。

也正因为如此，聂凡感受其知遇之恩，为朱棣舍死忘生，建功立业。

聂凡还有一个隐藏身份，他是朱棣的暗卫使者之首。

聂凡对燕王朱棣另一个最大贡献是，帮助燕王训练出比朱元璋手下锦衣卫还优秀的乾坤金龙卫。

这些乾坤金龙卫也是后来朱棣王朝锦衣卫的前身。

海瑶质问聂凡，希望他知难而退。

“海瑶，六百年对于你我来说不过眨眼之间。每个时代赋予我们的意义不同，你们为什么非要执着于六百年的执念不放？难道城主还想坐上龙椅？”

聂凡的话没有让海瑶动摇，她反问道：“聂凡，我要告诉你，这个时代非常适合天意城，有它成长的土壤。近代，无论哪国人，都会有自己地下组织，我们是这些组织的鼻祖。你收手吧，回到组织，城主会接受你的。”

海瑶能劝解聂凡归顺，在聂凡意料之中。

不过，答案显而易见，聂凡在河面上笑笑不语。

海瑶也不说话，她从聂凡眼神中看到了答案。

“噌！”

两道寒光闪现。

海瑶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名神兵。

聂凡认得这是海瑶宝兵器，名字叫碧水玉金刺。

这对兵器可以切金断玉，伤人更不在话下。

聂凡将被封锁的“惩罚者”挂在腰间，空手对敌。

河水在河风的带领下，在两人中间不断地掀起浪花。

忽然，一朵浪花从两人中间掠过。

海瑶在浪花出现刹那，身形闪动，双手碧水玉金刺朝着聂凡划出一道完美弧线。

聂凡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释放出剑气。

数十道剑气被碧水玉金刺释放出的能量弧光击散。

聂凡以剑气攻击海瑶的肩头穴道。

海瑶双手转动碧水玉金刺化解聂凡攻击。

聂凡发现自己不能近身，海瑶每次都能化解自己招数。

每次聂凡释放的罡气都会被海瑶化解。

很明显，聂凡不敌海瑶。

无论是在招式上，还是在内功比拼，聂凡都处于下风。

“噌！噌！噌！”

聂凡的剑气再次被碧水玉金刺斩断。

两人一错身，悬浮在河面上对视。

“我真没想到城主能将叛道离经传授给你。”

天意城主的《叛道离经》和聂凡《皇极真经》都是上古大神留下的宝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