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凡听说卓雅要带着第七中队所有人执行外派任务，开口说道：“队长，整个第七中队全部派出，会不会影响本地的局势？”

聂凡考虑的是不能栖身不顾家。

所有特勤人员派出，在当地负责安保工作无人来做，容易引发骚乱。

“嗯，我考虑过，每个小队留下两个到一个人，剩下的让当地警方第五科来配合工作。”

卓雅可不是一时冲动，这次外派任务，各国领导都会派本国精锐带在身边。

作为一个大国，华夏自然要考虑周全，不能在任何环节出差错。

“队长，最终决定权在谁的手里？”

聂凡问了一个关键问题。

派遣的随行人员肯定要通过局长批示，朱棣作为副局长，有没有这个权利，聂凡不得而知。

“通常这种事，由我和贺明国一起商议，最终签上我们两人名字，执行文件才能生效，一个人的签字和命令视为无效。”

这是749局高层里的一个硬性规定，谁也没有权利越过去。

当时国家制定这个规定，就是为了防止特权一家独大，造成专权效应。

自古以来大部分组织和团体的一把手和二把手，长期处于相互制约和对峙状态。

749局的正副局长在权限上是一样高，只是两者之间地位只差着半级。

这也意味着正局长位置“岌岌可危”，随时被副局长盯着，稍有不慎就会被取代。

贺明国上位后，用尽所有办法，维护自己局长统治地位。

他针对副局长朱棣，暗中采取孤立，工作上打压。

朱棣因为工作能力优秀，待人真诚，在任务中赢得了大部分中队长和小队长的心。

贺明国也搞不懂，自己针对驻地所做的一切。为什么到头来适得其反。

卓雅接过话题问道：“你在贺明国办公室里，没有发现异常么？”

“异常？”聂凡眼神闪烁，陷入回忆。

他想到自己用探视之眼看到的景象，身体微微向前移动，随即说道：“异常？我不知道贺明国是不是异人？如果是，他是先天异变，还是后天……”

聂凡这样说，说明他在贺明国办公室发现异常。

他不确定贺明国是哪种类型。

朱棣将茶杯轻轻推到聂凡近前说道：“我和老贺都是先天性异变，我们一起被任命为小队长、中队长，到了现在位置之后，我们之间因为进化方向发生了分歧。”

“我认为，应该遵循生物体自然进化方向，人为干预进化，会导致不可逆的情况发生。”

朱棣将自己面前的茶杯蓄满热水，继续说道：“老贺认为只要使用得当，科技干预进化突变是可行的。他利用科技，对自身进行尝试，得到了进化。他现在属于非正常突变。”

听完朱棣解释，聂凡淡淡说道：“贺明国房间里，除了我和他之外，我还感受到第三个人存在，这个人气场与贺明国相似，但更胜一筹。”

聂凡看向朱棣话锋一转，问道：“朱局长，你还没有替身？”

“替身？那个东西，我不喜欢，老贺倒是热衷于此。聂凡，你要知道到了我们这个位置的首长，都会有替身。”

朱棣没有替身是他个人脾气秉性决定。

重要的领导人有替身，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在很多未知情况下，不能让领导人本尊出面。

这时候，替身就起到关键作用。

这个道理聂凡怎么会不明白。

六百年前，洪武大帝朱元璋的替身就有三个。

天意城城主的替身，据聂凡所知，至少有十个。

最开始，就连聂凡和三大天王也不知道哪个才是城主真身。

直到聂凡脱离天意城，助永乐大帝扫北时候，才见到城主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