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么呢？”

海潮问道。

“我在找谁有问题！”

“拉倒吧！你还是消停点，老聂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就行了！”

海潮拽了一把烈火说道。

“我说你就不能替老聂分担一下？现在形势啥样了？你还当没事一样？”

烈火白了一眼海潮说道。

“行了，别耽误任务，老聂肯定有他的打算……”

就在海潮和烈火拌嘴的时候，聂凡三人径直来到之前养牛的那家。

李汶翰敲门，好半天才有人开门。

“嘎吱……”

“谁呀……你们……”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人。

见到中年人面相，聂凡想起·在卷宗上看过此人照片。

被咬死的那三头牛，正是他饲养的。

养牛人不认识聂凡和花紫蝶，认识李汶翰。

“韩三明，我们来找你了解情况。”

“哦？李警官，是不是找到杀死我的牛凶手了？如果是，你一定要将他绳之以法，我的牛不能白死。”

韩三明说话间，眼角湿润，情绪激动。

“你别激动，我们的确找到了杀死你家牛的凶手，不过……”

见聂凡忽然停下，韩三明上前握住聂凡的手说道：“这位警官，你要是知道，请你一定要告诉我，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嗨！的确有，你要见那个凶手，请跟我们来……”

聂凡轻叹道。

“……好，我和你们去！”

韩三明略微沉吟片刻，肯定地说道。

聂凡带着韩三明走出居住区，跟在后面的李汶翰心里画糊，“这个聂凡到底要干什么？凶手什么时候找到了？他不会拿韩三明打叉吧？他这样做为了什么？”

聂凡带着韩三明离开居住区，李汶翰绞尽脑汁也请不出个所以然。

“三位警官，你们这是带我去哪？”韩三明脚步放缓，开始质问起来。

“带你去见凶手，很快就见到了。”

聂凡淡淡说道。

“哦！”

韩三明低沉了一声。

待四个人走到一处小溪旁，聂凡指小溪说道：“韩三明，那个杀死你家牛的那个凶手，就在前面的小溪里。”

“嗯？”

韩三明半信半疑地走到小溪旁，俯下身子，探头观瞧。

“警官，你在糊弄我么？这里面除了我的倒影之外……”

“你是不是想说水里没有别人？那个倒影不正是杀你牛的凶手么？”

聂凡说完。

韩三明转身，伸手指着聂凡指责道：“我就知道你们在糊弄人，明明没有找到，非要说找到。你们、你们这是欺骗！欺负我一个老百姓！”

“聂队长，你这是什么意思？韩三明的牛明明被……”

李汶翰站出来替韩三明说话。

聂凡冷笑一声道：“你们在检查的时候，没有发现异常？牛尸体上除了咬痕，没有其他撕扯或是抓挠的痕迹，这说明什么？”

“你说这能说明什么？袭击牛的不是异化兽么？异化兽速度你又不是没见过？”

李汶翰觉得聂凡在用韩三明针对自己。

他不顾及花紫蝶，开启回怼模式。

“异化兽速度再快，牛被撕咬的时候，肯定会挣扎，身体肯定会与周围有接触，进而导致擦伤或者划伤，而三头牛身上都没有！你不觉得奇怪么？”

“我这……”

李汶翰被聂凡质疑问的不知所以然。

这么重要的细节，都被自己忽略。

“嘿嘿……果然，还是被你发现了……你可不是这个饭桶能比的！”

韩三明脸上浮现狞笑，之前人手转变为利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