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着,车子就已经穿过小河沿的拆迁工地过了南运河。
张铁军这才反应过来,从后视镜往后面看了看,现在这一片儿都被东方实业公司接过来了,正在拆迁平整。
这样的话……以后孙莹家还会住在这里吗?
这事儿还真得落实一下,虽然说东方的工程基本上都是原地还房,但也不能说不会发生点什么意外情况。
张铁军连现在只知道孙莹家是住在平房,其他情况都不太清楚,昨天的资料他都没来得及细看呢,这事儿回去可得弄明白。
虽然他和孙莹在一起两年多,他和她的家庭从来没有接触过,都是孙莹出来到他那里,好像她家里不太管她的样子。
从平时她的话里能听得出来她对家里的一些情绪,她爸爸不太喜欢他,喝了酒非打即骂的,她妈妈也管不了。
反正一说要回家她就有点紧张,就有一种很强烈的不想回去的情绪,希望能留在外面。张铁军有时间陪她她就会很高兴,很开心,能乐呵一晚上。
就是有点费腰。这丫头瘾头有点大,见面就要那种,战斗力还挺强的。
张铁军感觉自己后面和她分开应该也有这方面的原因,那在一起一个礼拜就得来个十五六次,谁能受得了?
那真不是一般人能扛下来的。别说老牛,拖拉机也不行啊。
话说刚才经过的那个地方,就是杨觉寺巷那里,以后会成立一家全国唯一的家庭暴力庇护所……服务对象是男人。
你就说东北的爷们有多不容易吧,那是真挨削。
那些虎老娘们啊……东北是全国女人社会和家庭地位最高的地区,真的没有之一。找个东北爷们你就偷着美去吧。
张铁军开着车从医院北面拐过来,刚过了路口,BB机BB、BB的叫起来。
张铁军把车靠到路边,一只手去拿车载电话,一只手抽出大汉显看了一下:我看到你了,我在房子这儿。
电话号码是他和周可人做游戏的那间房子里面的。
嗯?张铁军看了看时间,四点过五分。
把电话拨了回去:“你怎么在家?”
“怎么的?不行啊?看到我了你都不带停的,直接就过去了。”
“……大姐,大哥,你从哪看见的我呀?你刚才在路边儿?”
“那我怎么看见你了?你现在就是烦我了,不想理我了,嫌我老了。”
“你特么放屁。是不是几天没打又刺挠了?”
“嗯,刺挠的不行,那你来给挠挠。”
“不是,你这是没上班啊?你一个人在那屋里干什么来着?”
“没有。真是的,一点情调也没有。我就是正好走到这看到你车过来,就赶紧进屋给你打传呼了,怎么的?是不是真烦我了?”
“可能不吧?你这一天天的没有别的话说啦?以后别再说这些,说时间长了你不烦我都烦。怎么回来这么早?”
“那你一点儿都不腻乎我,就我天天想你。哎呀行吧,不说了,那你过来呀,还等我去请?”
“见着就得支一锅呗?”
“嗯哪,谁让这么有缘了,好好的就遇上了。你别默叽了,快来,快点过来。”
“这特么。姐呀,零嘴不能当饭那么论顿吃啊,我现在感觉把房子弄的这么近有点不太恰当了。”
“你来了再说,我错了你就来打。快点儿的。”
张铁军看了看后视镜,一把轮把车调了过来,开到这边楼下停到背面。
等他拿了包锁好车门进来,刚走到门口,房门忽的就打开了,只穿着个透明小裤头的周可人一把把他拽了进去:“磨磨叽叽的一天。”
“我槽,你不怕让人看见哪?”
“我又不傻。”周可人把张铁军的皮包拿过来扔到一边,直接就搂了上来:“你看看,看看都什么样了,就知道凶我。”
“都四点多了。”张铁军亲了亲她,去她脖子上吸了一鼻子。真好闻。
“我都憋了好几天了。”周可人伸手抓住张小军:“你抱我进去,走不动了,腿软。”
“你这是受什么刺激啦?”张铁军把周可人抱起来进了屋。
“你愿意我在外面受刺激呀?”
“我能管得了你?”
“能,就和你好,我现在对谁都没兴趣儿,他们又不了解我。进来,你别磨蹭,明知道时间不够。
弄急了我咬你啊,让你带着牙印儿回家。”
“还用有印儿?”张铁军啃了一口苞谷,惹的周可人一阵颤抖:“怎么了?”
“张凤的鼻子比狗都灵,我进门离她好几米她都能闻到你的味儿。你身上的味道有多特殊你自己不知道啊。”
“那你稀罕不?”
“喜欢。”
“喜欢你就闻,给你闻,我现在好像和你在一起就特别容易,容易来。好不好?”
“好。”张铁军亲住她,周可人情不自禁的哼了出来,紧紧的搂住张铁军,像要把两个人融到一起似的。
就感觉她的体温瞬间又上升了好几度,都有点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