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城楼上,姬发向着朝歌方向遥望,一时意气风发:
“如今破了临潼关,前方便是一马平川之地。尚父,咱们务必要在半月之内,攻陷朝歌城!”
姜子牙闻言,不禁摇头道:
“武王,朝歌城距此尚远,又有孟津、黾池相阻,如何能在十五日内,将其攻陷?”
“我也知此事难办,可十五日后便是父亲忌日,唯有用殷辛首级血祭,方能告慰父亲在天之灵。”
“可是大王,如今咱们兵困马乏,十五日之期,实在难以抵临朝歌也!”
“这我不管,反正十五日内,寡人必以殷辛项上人头,祭奠父亲在天之灵!否则话,寡人另换洪锦担任太师之职!”
言罢,便下令回撵,徒留姜子牙一人怅然:
“都说殷辛昏庸残暴,可一旦登顶权利巅峰,谁又能做到无欲无求,一心造福黎民呢?当日初见武王之时,他不过是个懵懂少年,而如今心中的欲望,恐怕已是深壑难填也!”
回到府中,姜子牙来回踱步沉思,终于想到一个计谋,于是便把土行孙、洪锦、殷洪三人叫到府内。
土行孙心中不禁疑惑:
“我向来不受他待见,今日却被召来,恐大事不妙也!”
果不其然,姜子牙见三人前来,便直接开门见山:
“武王有令,十五日内攻陷朝歌。我思来想去,若想早日拿下朝歌,只能令商军腹背受敌,方能快速拿下。”
姜子牙说着,走到行军图前,指着标记点道:
“我们的下一关隘是孟津,而孟津之后便是黾池。”
殷洪闻言,当即猜出他的作战意图:
“太师之意,莫不是叫我们三人奇袭黾池,随后率黾池守军,一同夹击孟津?”
姜子牙兴奋道:“正是此意!只要咱们拿下黾池、孟津,便能在两日内,兵临朝歌城。”
不料土行孙却忧虑起来:
”驻守黾池之人,正是我师兄张奎。他本领不俗,而妻子高兰英,也并非等闲之辈。如今我们三人前去,十分的胜算中,恐怕也只有六分而已。”
姜子牙沉思道:“既然如此,你再挑选一人同我,你们以四敌二,总不能还失败吧?”
但不知此次突袭黾池,结果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