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一天的活,下晌和晚上都要去地里抓蝗虫。臭草的事李家村也传遍了,只有少数人知道李长海是怎么进的狱,多数人并不知道,李刘氏只说是为了村里得罪了县老爷,说的极其含糊。
除了陈小妮,李家村谁家也不会晚上抓蝗虫,陈小妮不想来,可李刘氏一个杀人的眼神让她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昨儿个一直做噩梦,梦里都是恶心的味道,她害怕今天在,,不过量那些人也没那么大的胆子,真要是被人发现了他们也没好果子吃。
虽不知道那些畜生是谁,但肯定是李家村的人!
夜里,陈小妮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蹲的特别低。哪怕少抓几个蝗虫,被蚊子咬,她都不敢发出多大的声音,只怕那几个畜生又来。
月上中天,田里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臭味,吱吱的声音响个不停,满天黑夜只有陈小妮一个人在地里忙活。
远处的篝火冒着大股的黑烟,熏的人睁不开眼睛。
那猥琐的老流氓在这溜达好几圈了,这小骚货藏的竟然这么严实,他可是素了好些年了,这等好事他还没享受够呢。
本来这熏火可是个谁也不乐意干的活,不知怎么的这两天竟然不少汉子抢着干。
几个汉子有默契的凑到了一起,互相挤眉弄眼时不时发出几声干笑。
“都别憋着了,昨儿都得手了,还差今儿了?这好事可不是年年有,哥几个,赶紧的吧?”
那老光棍提了提裤子,舌头舔了一圈干燥的眼神,示意几个人快点。
几个汉子也尝了滋味,这可不是自家婆娘可比的,今儿也不用那老光棍指挥了,几个人轻车熟路的就摸到了那片地。
陈小妮以为自己藏的严实,殊不知早就成了别人眼里的肥肉。那些人极有默契的一起扑了上去,拿了一团东西就塞到陈小妮嘴里。
他们不敢把身下人衣服弄破,按手的按手,按腿的按腿,三下五除二就把那衣服扔到了一边。
噩梦一波接着一波,陈小妮怎么也挣不开那按着自己的手,只能任那些人为所欲为,完事后那些人淫笑着跑开,她一如既往的把自己摊到水里。
知府衙门,严同头抬的格外高,以往他都是缩在后面的,每年的政绩虽说通川县不算最差,可也是后几名。
唯有今年,他知道他的机会来了。顾玄知给京城的折子是密折,这明面上的事还得严同来做。
严同是昨儿个来的府衙,知府因为旱灾的事已经几个月没睡过好觉,每日都催着地下的人去各村组织挖井,好在今年蝗灾的事有了些门道,各村都弄了不少的鸭子,也不知是否能缓解一二。
严同就是这个时候带臭草上门的,严同也不多说,只让知府坐好看着。他安排差役弄了锅,烧了水。
知府不知道严同这唱的是哪出戏,但严同口口声声说是大事,他也不好打断。
那臭草的味道实在是不好闻,严同赶忙的贴心送上了一个口罩,这是陈家村里弄出来的,据说能捂住口鼻,减少异味。
等严同拎着一笼子活蹦乱跳的蝗虫在那洒了臭草的庄稼上啃了一口就死了的时候,知府才露出了严肃的表情。
“把你刚才做的,再做一次!”
知府吩咐道。
几个差役不敢怠慢,赶忙又把几株庄稼淋了臭草的水喂给那蝗虫吃,知府靠近那笼子想看的更仔细一点。
几个人连忙让出地方。
“这。。严县令。。这草哪里来的。”
严同可不敢隐瞒,赶紧把陈家村的事说了,之前记录的册子被顾玄知带走了,但是他也看过,大致说了一下。
“来人!召集各县县令,来府衙!要快!”
开年以来他从来没这么舒坦过!
“快来人,给严县令上茶。吩咐人去酒楼定一桌酒菜,我今天要和严县令好好喝上两杯。”
严同赶忙说不敢,心里激动的不行。
“严县令,这真是老天爷开眼啊!本知府要踢北方数十万黎民百姓感谢严县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