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么算，二十枚破功丹最后岂不是仅剩五六枚成品！我辛苦两天，费尽心思，还赚不到百枚灵石。挫败呀！”

周川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了解炼灵行业的成功率，现在沾沾自喜才对。

另外，通过炼灵丹药成为纹丹，品阶晋升，价值翻了十倍。比如破功丹，四品丹药通过两次炼灵成功，成为二纹灵丹，行业判定为五品。

五品丹药一枚能卖到五十枚极品灵石，因此这桩生意，周川只要炼灵出两枚二纹灵丹就不亏。

月牙星是低级位面，先天缺乏灵气，以致无法诞生高阶灵草、灵草，从而无法直接炼制出五品六品丹药。只能曲线救国，通过炼灵提升丹药药性，从而达到五品六品的水准。

炼灵在风云大陆并没有普及，不是炼灵术被圣丹宗独家占有，而是炼灵成功率超低，哪怕大师级别亲自出马，也会有一半几率血本无归，落得倾家荡产的下场，因此一般药师哪敢涉及。

“眼下，只有做或者不做！短期内，我的水平提升不了太多。要是拥有虚天鼎，我想成功率会上浮一成左右。炼灵跟炼丹是两种不同的学术，炼灵真的有赌运气的成分。同样的丹药，同样的手法，同样的工序，有时会出五六枚，有时会出七八枚。”

“别小看一两枚的差异，一枚二纹丹药就等于十枚一纹的了，相差两枚我少赚不少极品灵石。”

“如今，趁还有感觉，我赶紧把破功丹炼了吧！。”

周川一头扎进去。

一个时辰之后，周川停下来，一炼完成，他心如止水，成功数量跟预想的差不多，一共十三枚。通过精密计算，分析出最佳方案，选择最适宜的兽魂，才有这结果。换别人，能有十枚成品就偷乐了。

兽魂，周川没有太担心，蚩尤族给了他大量兽魂，存货还在。

炼丹用丹炉炼制，丹炉是封闭式的，因此最后才知道结果。炼灵则不同，用的金鼎，全程是开放式的，所以一直看得见丹药的变化，途中是废是成一目了然。

炼灵虽然时间不多，但总体消耗比炼丹还大，需要特别强大的神识进行支撑，没修炼出神念的话，成功率会低到扑街。

“下一轮！动手！”

没休整太长时间，周川进行二次炼灵。

咔嚓！一旦炼灵成功，丹药会蜕一层皮，发出清脆声音，然后纹路显现，越发清晰。

“一枚。两枚。四枚。六枚……八枚。”周川心里数着。

笑了！二次炼灵成功竟然高达八枚。

“运气不错。本以为最多出六枚五品丹，比预想多出两枚。这回二炼成功率居然高达六成，连我都被吓了一跳。”

“炼灵还真的跟赌博一样，完全没谱！”

“炼丹如此！不知炼器又该如何？炼器炼灵一旦失败，应该只是损失色火和兽魂，不会报废装备吧？真的会报废装备，岂不是会心疼死了！那可是六品灵器，能卖上千枚极品灵石。”灵器有五品异火和六级兽魂，因此能直接炼制出六品灵器，跟丹药截然不同。

“粗略一算，这桩买卖浪费了我不少色火和兽魂，我也没赚多少钱。”

没一会，周川离开桃山，现身跳蚤市场。

他没见到陈好，但见到墨少卿。墨少卿看到周川出现，笑盈盈。

“大师兄是不是给我带来好消息。”

“是不是好消息，你自己看。”

周川交出一个玉盒，成丹的破功丹都在里面。

墨少卿因为不知周川炼灵水平，实在不好猜测。论修为，周川只有结丹初期，实属偏低。之前墨少卿一直合作的师兄是结丹大圆满。不过周川有他的优势，他的炼灵术来自圣丹宗，是正宗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