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空着的位置多着呢，你为什么坐这里？”

“这话我问你才对！你知不知道，这个座位是店家预留给本家！没我同意，你不能坐这里！”

“可我喜欢坐这里，这里看风景最佳，我又没坐在你身上，你介意什么！”

“小子，搞事情是不是！”

老鱼看明白了，对方是故意找茬的。要是修为高一点，他还酌情考虑让步，区区炼气期，敢招惹他，他要教他做人。

此时，老鱼手里握着茶杯，杯子里的茶水突然飞了出来，化为一条白蛟。

“哼！”老鱼不忘发出闷哼。

白蛟直直冲了过去，扑入身体，潜入少年的灵海，进行撕咬和冲撞。

成了！老鱼脸上挂着一抹弧度，耳边仿佛听到了少年的跪地求饶声。

“原来如此！”

周川没有搜魂，利用轮回眼，看穿姜雨的前半生，得知龙族悲剧。方明白，为何在畜生道只看到了二十余条真龙。那可是整个人界的真龙数量。

真龙凋零，他必须查明原因，这才来到渔阳城，见姜雨。

这位老鱼，正是当年跟随周川、青雪、飞音，一同前往荒域的银龙族天骄。如今，他作为龙族唯一神龙，不仅不去报仇，振兴龙族，反而偏安一隅，隐居在这里。

真龙血脉被姜雨封印，再加上他拥有完美人形化身，修为不到虚仙级别，是很难发现他是一条龙。

说完，周川很安然地喝水，冲着老鱼神魅一笑。

“你没事！”老鱼一惊一乍。

“好了，你不喜欢我坐这里，我走便是！”

周川突然起身，要离开。得知真相后，他很理解姜雨的选择，好像除了躲避，别无他法。他一个人对抗不了全世界，现在全世界修行者、修仙者都要屠龙。

“等下！”老鱼焦急地拉住周川的手臂。

少年躲过他的法术，不可能是炼气期，来找他一定有别的意图，他不了解清楚不安心。少年虽然没显露过杀意，但要是知晓他身份，那么渔阳城就不能待下去。

周川被拽住。

“我们是不是认识？”老鱼问道。

“不认识。”

“真的不认识？”

“本少爷今日没带钱，本来想蹭吃蹭喝的，但大爷你太凶了，惹不起！”

周川一甩手，甩掉了他。正当要大步流星走掉，顷刻察觉到一股强大力量正在降临，迟疑了。

那是一枚火红色的球，带着尾巴，从天而降。咔嚓，天道法则正在被它撕毁，说明它超越了上界允许的极限。

让这枚能量球降落，别说姜雨了，就是整个悦阳楼，整个渔阳城都要被抹除。

“做得这么绝！”周川知道是仙人手段，他们的目的是抹杀姜雨。

老鱼灵觉强大，感受到威胁，急促抬头望天。探看清楚后，被吓得不轻，潜意识要逃，及时瞄了少年一眼。

碰巧，他看到了少年吐出一道气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