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孩走过来，看了眼台上的宁焕空，“有什么了不起的？就是女子剑手水平低，她长得挺好的，身体却跟个男人一样强悍，不讨喜啊。”

其他几个互相对视了几眼，默契地保持沉默。

他们的师傅是有名的剑道老师，都经常拿宁焕空做例子，给他们讲解剑术招法和对弈精髓。

这些徒弟是认真学武的，不在意世俗偏见，自然对宁焕空的实力了解更透彻。

不过看宁焕空不顺眼的人是有的，没人会让所有人满意。

就算你实力再强，别人就是不服你。

宁焕空从开始的无视到教训，最后不在意。

每一世的时间有限，她有华长绡的庇护术法在身，不需要为恶意分神。

就算没有庇护术法在身，宁焕空现在的个性，谁来招惹她会被她剥掉一层皮。

有人体验过，事情刻意传开了，别人怕了就只敢偷偷说，不敢当面冲撞她。

她真的动手，让人留下阴影过。

一般私下议论，宁焕空不会主动挑事。非议她的不屑她的还是有说话的空间。

直到她真正成了剑道宗师，成为最高段位的剑手，有了实权后，只要混剑道圈，就必须要对她表示尊敬，不管真心还是假意。

权势不仅带来名利，还有别人的敬畏和谨言慎行。

宁焕空深刻地了解人性如此是历史发展的必然，她顺其自然，把实力做到行业最高，自然会受人重视。

宁焕空看着清高，其实也清高；内心现实功利，做的事情也功利现实。精神和物质在她这分的很清楚。

她是矛盾的统一协调，有进取心，努力刻苦，天赋卓绝，创意无限，深谙世俗人性，自然成功。

神魂越发深沉复杂，变幻莫测。

也许就是她本应有的神魂，由一个胞子开始，她的神魂成功凝结，每一次的新生推动她走向丰满，起初的神魂就像颗种子，要长成参天巨木、无极高山。

虚无演化或是华宇天命，冥冥中需要她的出现。

是先有神王空位以待还是先有宁焕空？

不重要了……

“这周围的人，连新闻都说的这么夸张，现在真的夺人眼球，真实性倒不重要了。”陈真咫看着电视里对女儿的新闻简报，想起周围对女儿的评论就觉得很好笑。

这也让宁琉猊想到了华宇里旧日存留下的影像。

虚无演化真的就是旧日的复刻，除了相对华宇对虚拟之外，这里的一切就是遵循道运转。

天道命运换成虚无演化的形式，内核还是不变。

永恒的规则究竟是什么？

宁焕空知道很多人看她带着滤镜和丰富的溢美想象，不过从她了解和掌握的现实来看，她和一般人的差距大到难以超越，不奇怪这些人会把她吹捧得那么高。

“太多人喜欢活在虚幻的想象中，不愿意接触真实了。”宁焕空对妈妈说。

“夸张是夸张，你也确实厉害得让人无法追赶，算是自我宽慰。至少可以把你的天才归入人类的伟大，让同类都能沾沾光。”陈真咫笑着说。

“他们应该没有意识到这层。不过这样对所有人都是舒适的处理。”

宁焕空意识到虚无演化好的地方就是它可以释放现实的压力。

这里的一切其实都是虚无，人的五感由道所化，新的人由现实的人所创。

而现实，就是华宇的压力来自于物质是有重量的。

物质的产生无法简单做到，需要时间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