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宇起家是完全由主观决定的，想要往上走，不会有人拦着你。至于走到哪，看本事。

旧日就比较孬了，仗着占据资源，旧有的阶层斩断下面的人上升的通道，美其名曰“稳定”。就是上层没自信守住先人的权势了。

你让华宇的大族出来，个顶个的实战力，下面的人随便冲，能冲过算本事。

华宇的道加入的无形规则就是占据资源和权势的一定是有胆魄和实力、进取心的存在。

这放在旧日的生灵眼中，如同不要命的“疯子”。

哈哈哈哈哈！！！！不对抗怎么更强啊？旧日觉得对抗会失去珍贵的性命。华宇不这么想，三界的生死只是状态的转换，永恒存在的是意义、追求。

不追求永恒的存在，到底为何存在呢？

放个屁就被风吹散了，旧日的人都是个屁是吗？

秦氏在氏族内部先筛选淘汰一波，也是明确就算有血缘，没有实力依然护不住自己，出于现实价值的考虑提前终结了生命。确实很残酷冷漠。

其中的道理只是把命运的长时间的变化快速压缩到很短的时间，天命只对它无法完全操控的人松懈、仁慈。

像出身大族的子弟，表面上再潇洒不羁，平易近人，都知道权力争夺和传递的本质和残酷。

当铛是修行者家族的后人，稍微对名利淡泊，他绝对更了解内核，一切都是道的演化。

这些都是可以在棋局里窥见的。

虽然华宇的围棋高手很多，但是真的可以在实战中战胜他的极少。他们的一些谋略够用，需要堆积人力实现战术胜利，当铛就不需要。

棋圣赖利来棋院看看新人，顺便指点他们几点。

事先不声不响的，等到他在课堂上出现，认识他的学生都不敢相信，“啊！”

当铛听到了大家的惊呼声，看着走进来的中年人，塌鼻凸嘴的丑男人是什么有名人吗？

“大家安静，这位是棋圣赖利。”

学生们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赖利在围棋界可是绝世棋圣之一，没有华问心辈分那么高，也是华宇出现过的棋圣中比较有特色的，现在主要参与围棋大赛的评审工作。

一鲸落，万物生。

赖利的棋技如同传说的那样一扫六合，当场的学生看着他和段位最高的学生对弈，心里都是惊叹。

当铛棋技不错，中上水平，看过不少经典命局，但这种实时的变化对弈，千万变化，实在让他震撼。

这是怎么把对方的强势化为自己转危为安的养料的。

“赖棋圣，你刚才那斩鲸之势好恢宏啊！”当铛找到个空就搭上赖利说了句。

赖利快速地看了眼当铛，嘴角微扬，冲他点头示意。

当铛礼貌地行礼。

赖利跟着老师们出去吃饭了。

当铛偷偷求着老师带自己一起，塞了点钱搞定。

老师看到转账记录，勉为其难地说：“看在你出身的面子上。”

“你知道我的出身？”当铛有些惊讶。

“你不是当归医生和黎优老板的孙子吗？”

“哦，是，是。我爷爷和奶奶有名吗？”

“K市卖水果的大商户就是你奶奶，你不知道吗？”老师觉得奇怪。

“我奶奶生意做这么大了。”当铛真没计较过奶奶的事业版图。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小子，日子过太好了。记得有什么水果折扣，要想着点我。”老师拍拍当铛的肩，示意他跟自己走。

“哦。”当铛摸摸后脑勺，应下了再说，反正忘了也没什么。

饭桌上，当铛坐在赖利的斜对面，吃饭的间歇悄悄观察赖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