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这是此人为了行贿,自己送上来的一千两银子。”
“一千两?”
谢安并没有接过,而是看着霍去病笑道:“蔷哥儿,你们贾家还真是有钱啊,就连一个小管家身上都随便装着一千两银子,还真应了那句话来着。”
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
霍去病自然也听过这句话,他知道贾家众多下人都在贪,其中就以赖家兄弟为首。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此人居然能贪到这种地步!
一个管家,白日里一应吃喝用度都在贾府,比起一些主子都不差,可却还随身带着一千两银子,若是说其家底没有个几万两打底,那霍去病是万万不信的。
然而如今的贾家,不算房契地契等东西,单单公中账面上,也就只有不到十万两银子供日常用度。
由此可见一斑!
“呵,这等恶奴,若是放在我家,早已经连骨灰都扬了个干净。”牛弘也是一脸无语。
牢狱中的赖二听到这种话,差点连尿都吓出来了,慌不择路地开口道:“几位爷,别杀我,千万别杀我,我还有银子,还有很多银票,都给你们,这可都是我辛辛苦苦攒下来的血汗钱啊。”
霍去病对这种屁话嗤之以鼻,只是淡淡说道:“赖二,你倒是聪明,怕是把宁府都快掏空了吧?还有你那哥哥赖升,估计在荣府吃的也是满嘴流油。”
奴才贪财主家的行为一旦传出去,是能被主子活活打死的,官府根本不会管。
因此在这种要命的事情上,赖二自然不肯承认,满脸谄媚地说道:“蔷大爷,您说笑了,我们赖家一辈子都在贾家兢兢业业,可不敢有半点逾越的地方。”
霍去病冷冷地撇了一眼,也没再多言这个问题。
纵使赖家几人贪的再多,可那也是贾家的私事,与他无关,也没有合适的资格处理。
不过若是将来有机会,这赖家倒是可以当做一头肥羊给宰了。
想了想,霍去病直接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问道:“贾珍的事情,你可知道多少?”
赖二诧异道:“蔷大爷,您问的,是珍老爷的什么事情?”
“废话少说,自然是贾珍犯的事,别在那明知故问。”牛弘抄起一条鞭子蘸水就抽了上去。
索性还留了力,不然这一下就能要去赖二的半条命。
可饶是如此,他还是捂着胳膊疼的满头大汗,一只手都抬不起来了。
“老爷,老爷没有犯事啊,再说了,小的只是一个奴才,便是真的犯事事了,这等隐秘私事,我如何能够得知啊?”赖二吸着凉气,咬紧牙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