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种时候,奶奶把我喊进来作甚?
平儿十分疑惑,下一刻心底涌现出一个羞人的念头,该不会是也要拉着我一起吧?
念头一经想起,平儿顿时就也面红耳赤起来,她扶着屏风转身欲走,但终究还是不敢忤逆王熙凤,又朝她看了过去。
然而此刻的王熙凤自己都傻了,哪里还记得喊过平儿这回事?
全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平儿见状,于心底大松了一口气,连忙转身又出了门,犹豫片刻后,又将膳厅的大门也关上。
要是小蔷二爷让她也学着晴雯的样子来,那可真是羞死人了。
纷纷陷入呆滞的二人丝毫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动静,被磨盘压住双腿的霍去病丝毫没有觉得重量如何,脑子里此刻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磨盘竟像它自己磨出来的豆腐一般。
口鼻间缭绕着甜腻的体香以及淡淡的酒气,非但不难闻,反而如同猫爪一般,越发撩拨人的心。
霍去病一时间都拧住了山眉,原本清冷的目光此刻也显得有些恍惚。
“咳咳。”
他连忙稳了稳心神,连忙将手从小腹处抽回,而后又扶着凤姐儿的胳膊,询问道:“没事吧?”
开口时,那混合着酒气的甜腻气息像是寻到了缺口的洪水,瞬间便一股脑涌了进来,让霍去病的思绪都为之空了一空。
难怪贾琏那厮最喜别人之妻,比起豆蔻年华不谙人事的少女,果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心中想到怀中之人的丈夫,饶是以霍去病的定力,也不由得有些心神松动。
王熙凤那双凌厉的凤眸已然变得柔情似水,朱唇轻启间,吐出的气息也是滚烫如火:“没……没事蔷哥儿,我许是多喝了些酒,有些站不稳了。”
此刻凤辣子坐在那里,好似被火烤一般,让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声音颤抖不已,一手扶着自己的鬓发,一手下意识撑在霍去病膝盖上,心神慌乱之际,也顾不得方才说自己酒量如何了,只想用这个当做借口,来掩盖自己的真实想法。
“黄酒便是这般,起初入口时不觉得有异,可不知不觉间就喝多了。”
霍去病轻声说道,神色如常像是唠家常一般,要是不看二人的动作,恐怕还真就像那么一回事。
凤姐儿早已殷红的晶莹耳垂距离霍去病不足半尺,随着他的开口,那温热的气息也拍打在了上面,让她不由得一阵颤栗,那细若凝脂的颈间肌肤上也不由得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与此同时,身体里有什么再也按奈不住,一股脑就涌了出来,王熙凤顿时就羞的险些连坐也坐不稳了,不过好在并不算多,让她还能掩盖一二。
倘若是被身后之人察觉出来,那可就真是没脸活了。
她下意识就扭动了一下腰肢,想要调整一下身子,不然总是粘贴在身上,难受的紧。
然而这一动不要紧,霍去病却是遭了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