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展昭震惊，与欧阳春对视一眼。

欧阳春点头道：“有大人物危在旦夕！要去看看吗？”

展昭冷笑道：“十大势力，有他们在的地方，哪里没有明争暗斗？从前闲着看看热闹也就罢了！如今逼迫灵儿的人，就属这些道貌岸然的世家吃相最难看。还不到算总账的时候，我且先避着，当务之急是寻找灵儿的下落。”

欧阳春自然无异议，继而提出了心中存了良久的疑惑：“熊飞，你可还记得那磨盘大石上灵儿留下的字迹，根本不似最近才刻上去的。就仿佛数百年之久？”

“何止数百年，泰山封禅石秦始皇留下的字迹都要比那大石上的清晰。恐怕都有数千年之久。”展昭指尖压了压眉心，疲惫道。

“那……这？”欧阳春实在是匪夷所思，但曾亲眼目睹弱水不系舟就在眼前塌缩消失，他也算是打开了思路，“灵儿此前便说她是一千年之后的人，如今，假设灵儿还活着……呃，肯定还活着，那她是否某种机缘凑巧下去了数千年之后？”

“《西荒夷志》所记载的大禹治水至少距今日四千年，元家家主肯定了羽山之巅绝壁岩石上有铭刻，如今我们去顺着这条线索去看看这四周的绝壁，找一找这摩崖石刻，或许上面能有些许线索也说不定。”展昭沉思了一会儿，至少到了此刻，他已经大体能确认灵儿是被那诡异的弱水不系舟带到了四千年之后。

但今日凌晨的别样遇见，让他心中萌生了一种希冀：自己在努力找她，灵儿定然也是努力要回来。如果摩崖石刻确实如元家家主所说是用今文所刻，那就只能是灵儿留下来的线索——他自动忽略了和灵儿一起消失的白氏少主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