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铺子是举人老爷的,那谁敢不长眼去捣乱啊。虽然南城市场不收费,但也得给官爷茶钱才行,不然那些地痞流氓找上门,官爷也是不管的。
再说了那位置是不错,若不是急着走,听说还打算一个月五两呢!”白义说道。
“那还是别了吧,十八两,咱们家掏空了也没那么多,万一挣不回来怎么办?”路瑶摇摇头道。
“我们还是看看别的地方吧,再不行还卖下水,再看看加卖什么。兔子不是长大了几只,再过几个月就能卖了,也有些收入。”白义说道。
“爹娘,我看过了,咱们县是运输枢纽,北边进京的下江南的都要经过我们县,一些做生意的还有镖局走边境的也得经过。
其中我们镇是县里最常往来的镇子,说是四通八达也不为过。不说那些路过的商人百姓,就是镖局每日经过的就不少,再加上来镇上帮镖局搬搬抬抬的打工村民也不少。
我原本是打算盘下那家做现代的快餐生意,便宜好吃量又大,最适合这些人了。我们薄利多销,只要做的好吃,走量一定能赚钱。”白玉宜是真的看中那块地方,入城就看得见显眼,而且镇子人流量多。
“那你是想?盘下来,但是现在我们的钱也不够啊。不止是店租不够,店租过后还得装修,就不装修也得垒灶买锅碗瓢盆,桌子凳子那些,还要进货,这些可都是钱啊。
算着算起,起码也得三四十两才行啊。”白义虽然不是做生意的料,但当初和朋友合作做生意的时候也了解过一些,毕竟账目怎么也得过些眼。
“是啊,再说了到时候就我们家这几个人怎么干的来,又不是卖下水,给了收钱就行。
做饭的得有一个吧,洗碗的呢?还有跑堂收台的,端碗端盘的,收钱的。就算你再精简,起码也得三个人啊。
咱们家就我和你爹,大郎二郎明年又要去县里了,顶多做到冬下,开春就走了。你大姐?那也最多是后厨洗碗,虽然你大姐在我们眼里算是小孩子,但过几年我们再不肯最晚十八就得把你姐嫁了。
过了年你姐也十岁了,万一被鱼龙混杂的人调戏了或是作践了,这名声可是要紧事,分分钟要人命的,我可不敢赌。
你这么算着,咱们家可没人做啊,请人就更不实际了,这房租啥的去了几十两,可不敢这么大手大脚的。”路瑶摇摇头道。
“我想过了,我们找人合作啊,就像爹以前和彭叔做农家乐一样,这样人有了钱有了,虽然挣得钱要分,但也好多啥也做不成啊!”白玉宜说道。
“你的意思是…让你大伯三叔一起?”白义看着女儿想了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