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谁出的手,总之如今,咱们最重要的还是要找出背后的……
否则,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个定时炸弹!”白玉宜说道。
“也是,不过这后面的人躲的也太深了,逸颢那边也没有查到消息?”路瑶问道。
“最近魏王都在家养病,也没再出来,再从魏王这里入手是不行了。
而从前见过的人太多,总有一一细查起来也有些麻烦。
虽说有些是文官根本沾不到兵权,但是此刻我们也不得不谨慎的一一查上一番!
否则,若是因此错漏了谁,这造成的后果可不是一两条命这么简单!”白玉宜摇摇头。
路瑶闻言,也是明白这个意思,“魏王为了混淆视线,也算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了!
坐在沙堆里埋金子,金子会发亮也就罢了,可这金子若是一直埋在土下发不出来,那就难办了!
这颗炸弹一日不拆,咱们就一日不得安宁啊。
咱们家可是遭恨着呢,若是解决了上面,恐怕下一个就是咱们家了!”
“这恨不恨的还另外两说,对方为了皇位也算是不择手段了,竟然敢怂恿当朝王爷!
难道就真的不怕被查出?况且,虽然两方相斗,但两家都是皇家之人,想要从中捞好处可没有那么简单!
他又是凭什么觉得,他能渔翁得利?
魏王是要啥啥没有,就不考虑其他,这需要把魏王养的是‘肥肥胖胖’,能与皇家相争可不容易!
否则魏王一下子就被击垮了,他还有什么机会渔翁得利?
可若是把魏王供上去了,到时候打的两败俱伤,他自己又何来那么多兵马粮草,既要给魏王去消耗,又要留着自己用!
自开国皇帝建朝之后,除了东北西北等边塞军队以外,其他地方的军备都分化的很厉害!
况且就算是东北西北等要塞军队,里面不仅有皇上的心腹,而且还分化的更是细。
可以说原本是一个队的,愣是分到了三个队四个队,而且每一队都是不同的领导!
放眼整个定州,没有哪里的兵马能够及得了京城和周边,也没有哪个将军的手中真的有那么多兵马人手来用!
可若是一下子要收服那么多将军,谈何容易?
而且皇家为了兵权的分散和防止这些将军们联合,那也是有意无意的吊起了这些将军的敌对!
还特意把那些有过‘仇’的将军放在了一处,还都是平级落职,谁也大不过谁,谁也压不住谁。
不仅是大范围的一个牵制,更是小范围的一个相互制衡!
说来要真的想调动这么多的人马,不说会不会被当地的官员们发现,就算想一下子收买这么多将军,那也是难事!”白玉宜轻声分析道。
“不错,兵权自古都是一个很敏感的话题,不能让某位将军势力过大,威胁江山。
又要手底有可用的兵将,守卫边疆,为朝廷上战杀敌!
不过如今也算得上太平盛世,边境争乱那是自古都没有断绝过的,所以皇上的安排也并非没有道理。
况且皇上只是明面上这样安排,背地中肯定有不少探子和眼睛。
就像咱们家的白天、云婆子等人,还有朝臣们家中肯定也还有隐藏的……
尤其是那些高官,必定是皇上最需要防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