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趴在沟里的面包车,我和吴凡有点犯难,这么晚了去哪里找吊车?
董星瞥了我们一眼说:“这有什么难的?”接着便走过去,先将身上的衣服脱掉,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接着双手拖住面包车底部,同时“嚯”的一声,竟是要往起抬!
我和吴凡震惊地看着他。
“嚯!”
“嚯!”
“嚯!”
董星连喊几声,也没把车子抬起来,摇摇头说:“不行,抬不动。”
我:“……”
吴凡:“……”
我俩差点吐血,这他妈不是废话吗?!
忍住想揍他的冲动,我和吴凡托了好几个朋友,终于找来吊车,又找来拖车,将面包车送到修理厂,最后回到郊区的出租屋,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但是我们仍无困意,拿了两瓶高粱白,又拆了一包花生米,边喝边说起了接下来的计划。
吴凡、董星和毛斌的矛盾确实由来已久了,那家伙在城里开着好几个酒铺,也给不少店里供货,属于“虎出山”公司实打实的正面竞争对手。
毛斌多次联系“虎出山”公司,希望双方能够合作,在遭到拒绝后,这家伙开始使阴招,我们已经有三个业务员被他整到牢里去了。
“怎么回事?”我皱着眉问。
“一个是美女主动上门,两人你侬我侬的时候,警察突然上门,以嫖娼的名义抓了;一个是喝了酒后,本来叫了代驾,但那代驾只开到小区门口,他没办法只能自己往里面开,结果交警突然窜出来了;一个也是被人做局,糊里糊涂地收了个古董,又糊里糊涂的拿出去卖,然后就以倒卖文物罪抓走了……”吴凡事无巨细地给我讲着:“连着三个业务员出事,我们才察觉到不对劲,查来查去,终于锁定了毛斌,就是他在背后捣鬼!”
我轻轻地咂着嘴,这个毛斌真和魏亮说的一样,要多下作有多下作、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吴凡继续说道:“我和董星本来就想弄他,结果你恰好抽中了他,你说是不是天意啊?”
我笑着说:“是挺巧的……你们有什么打算啊?”
吴凡说道:“董星的意思是直接干他,干得他以后不敢再和我们作对,但你又不让我们使用暴力手段……”
“肯定不能用暴力手段,这家伙既然经常陷害别人,说明他对法律还是有一定了解的。贸然动手,肯定要吃官司!”虽然我经常打架,但也知道这是下下策。
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上策!
“那你说怎么搞?”吴凡两手一摊。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说:“他不是喜欢陷害别人吗,咱们也把他整到牢里面去!”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我们不断讨论对付他的策略,一直到凌晨四点多才睡觉。
吴凡和董星租的这个房子挺大,但能住人的就一间,其他要么是厨房和卫生间,要么就堆满了杂物。
所以我们三个只能挤在一张床上睡觉。
我们制定的这个计划,需要毛斌自己咬钩,但不能主动联系他,否则容易露馅。
好在想合作的是他,只要足够耐心,一定能够等到他的电话。
就这样,大约过了三四天的样子,“虎出山”公司的一个业务员终于打来电话,说毛斌联系了他,想约他吃个饭。
吴凡笑呵呵说:“该见就见,该谈就谈。”
业务员和毛斌见过面后,消息反馈回来,说毛斌还是想谈合作,愿意让出一定的市场份额,来换我们这边极其便宜的价格。
“你狠狠吃他了没?”吴凡问道。
“吃了……他带着我洗澡、按摩、找小姐,还给了我不小的红包……按照您的吩咐,我都照单全收了。”业务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收了就对了!”吴凡笑呵呵说:“约他在马姐的酒厂见面!”
挂了电话,吴凡冲我说道:“只要他上套,就能干掉他了!”
我点点头:“我和军哥已经商量好了,一切准备就绪!”
……
当天下午,我们几个就来到马姐的酒厂。
马姐的酒厂在屯门镇,是我们县最大的酒类生产基地,多少经销商、供销商每天守在门口嗷嗷待哺,想方设法的和马姐拉关系、套近乎,结果却被吴凡给拿下了。
没办法,吴凡就是这么有魅力,以前只对年轻小姑娘有效,现在脸上添了一道伤疤以后,熟女看到他也开始合不拢腿了。
我们之前来过这个酒厂,还把人家大门给砸了,好在赔偿及时,否则梁子就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