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他住的房间门口,王允之肚里就开始 “咕噜咕噜”响。王允之紧捂着肚子,指了指茅房,两个人又架着他去了茅房。
王允之连着往茅房跑了好几次,可把王瑜、王应兄弟俩累坏了。看着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王允之,王瑜想回去。王应说道:“咱们走了,允之出了事咋办?还是坐一会儿吧!”
王应说着,摸了摸王允之的额头。这一摸不要紧,王应大叫道:“不好了!允之额头滚烫滚烫的,别再有了什么大病!”
“要不你看着允之,我和叔叔说一下。”王瑜说着,回了客厅。王瑜回到客厅,只听见王敦说道:“明天我先派两只快船,把出兵建康的日期,告诉在石头城、金城和于湖等地的将领。”
王敦刚说到这里,见王瑜回来了,问道:“允之怎么样了?”
“他灌了那么多凉水,这不到两个时辰,已经往茅房跑了七八趟了!不是光跑茅房,允之还发着高烧呢!”王瑜无奈地说道。
“可别有了大病!”王敦关心地说道。王含也怕王允之出事,说道:“瑜儿,今天晚上你和王应轮流看着允之,不能让他出事。”
“好的父亲!”王瑜说完,又去了王允之的房间。看着王允之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王瑜问道:“王应,允之又跑了几趟茅房?”
“别提了!你离开这段时间,又跑了五六趟。”王应说道。王瑜摇摇头,只好坐在一个凳子上。王应坐在床上,靠着墙,可以眯一会儿。王瑜把凳子往墙靠了靠,靠住墙也合住了眼。
不到一炷香时间,王允之又坐起来,要到茅房。见王瑜想跟着,王允之说道:“二位哥哥,我的酒已经醒了,不用跟着了!”
就这样,王允之一晚上往茅房跑了有二十多趟,把王瑜、王应兄弟俩折腾得身心俱疲。天亮了,王允之还在呼呼大睡,王应揉揉眼睛,摸了摸王允之的额头,仍然是滚烫滚烫的。他也不喊靠着墙睡觉的王瑜,赶紧去找王敦。王敦已经去了议事厅,王应又跑到议事厅。见了王敦,王应急切地说道:“继父,允之一晚上跑了二十多次茅房,到现在浑身还发着高烧,怎么办?”
王敦正紧锣密鼓准备攻打建康的事,但又不想王允之在自己这里出事。王敦想了想,对王应说道:“今天你和允之,带领二十个士兵先去建康送我的命令。到了建康,让允之回家治病!”
“好的继父!”王应答应着,去叫王允之。
两个人草草吃了早饭,王应坐在第一只船上,王允之坐在第二只船上。二十个士兵负责划船,顺流而下去了建康。
第二天,两只船到了石头城。王应说道:“允之,我去石头城有紧急公务,还要去于湖、金城等地。你继续往东,去家里吧!”
“好的哥哥,你去吧,我走了。”王允之说道。第二只船上的十个士兵,继续沿着秦淮河往东划着。船只过了朱雀桥,到了南岸的乌衣巷,王允之吩咐停船。王允之下船,去了乌衣巷家里。
两个仆人正在家门口观望,见王允之回来了,一个仆人赶紧过来问道:“二公子,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