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慎见她笑得花枝乱颤,一把将人捞到怀中,眼神危险地捏捏她的耳垂:“别人信那些流言蜚语就罢了。昭昭也信,实在该罚。”
沈幼莺被他捏得发痒,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见薛慎神情逐渐危险,又扶着他的肩膀,主动凑上前,讨好地在他唇上贴了贴:“我不该信那些流言。”
薛慎一掌贴住她的后颈,捏了捏:“还有呢?”
沈幼莺想了想,说:“以后只信你。”
薛慎不满意地将人往腿上按了按,步步紧逼:“还有呢?”
沈幼莺想不出来了,但这次确实是自己理亏,她咬唇思索片刻,手臂环住薛慎的脖颈,笨拙但主动地贴上他的唇,软舌撬开薛慎的唇齿,笨拙地亲吻他。
良久分开,沈幼莺眼眸湿润,气喘吁吁。见薛慎八风不动的模样,只得软着声音说:“夫君,我知错了。”
她声音本就柔媚,刻意放轻放软,便如那勾人的钩子一般,直往人心里钻。
薛慎眸色一深,扣住她的腰吻上去,反客为主,攻城略地。
直到沈幼莺承受不住地发出呜呜的抗议声,他才退开来,拇指抹过沈幼莺嫣红唇角的银丝,将人打横抱起来往榻边走去:“今日得好好让昭昭长个教训。”
沈幼莺环住他的脖颈,将脸埋进他胸前。
……
薛慎借着由头,狠狠将人“惩罚”了一番。
从前许多沈幼莺因为害羞不敢尝试的事,都被他哄着做了一遍。
但等薛慎次日去上朝,第八次被同僚围住,言语之间频频暗示自己家中有个年龄合适的貌美女儿或者妹妹时,他还是忍不住磨了磨牙,心想昨日还是“罚”得轻了。
王元广远远瞧见薛慎被许多官员殷勤围住,又想起昨日夫人赴宴后同自己说的话,神色一时有些变幻不定。
承安帝日薄西山,他自然是想搭上薛慎这条大船。但薛慎这条船再大,如今也还有皇帝和太子在头上压着,而他官居宰相,为皇帝心腹,能为薛慎提供的便利有许多。
可以说他和薛慎是各取所需互相成就,但从昨日秦王妃的一番话来说,秦王显然还未意识到这一点。
王元广自诩权高位重,自然不愿和其他墙头草一样主动贴上去讨好。
讨好献媚的人那么多,不缺他一个。他要做不是秦王脚边摇尾乞怜的狗,而是能和秦王平起平坐的利益共享者。
因此这次他只是远远看了薛慎一眼,便转身入了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