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地上的人不能动弹,才停下拳头,曹文昭立刻跪了下来:“末将救驾来迟,还请陛下赐罪。”
朱由检将皇后扶了起来,看了他一眼:“文昭,你总是让朕心安。”
“将这群乱臣贼子,锁了。”
“遵旨。”
曹文昭还没有开口,院外又乌泱泱的冲进来一大群人,他们看到叛军便提刀要砍。
幸好有人拦着,要不然逼反了已经投降的叛军,又是一群恶仗。
当他们看到朱由检还活着,瞬间老泪纵横:“皇上啊,你还活着,臣高兴啊。”
“皇上啊,国家不能没有你啊。”
“陛下,臣想你啊。”
朱由检越听越不对劲,这怎么有种要送我走的节奏。
我还没死呢。
他传旨给曹文昭:“去把门锁了,所有人都出去,坤宁宫只留朕和皇后。”
“文昭,你就站在门外,任何人不得进入。”
“陛下,我们都走了,您的安排危?”,曹文昭有些不解。
这时王承恩上前小声提醒:“榆木脑袋,现在人越多越危险啊,陛下这是信任你,让你守门,他把自己的命交给你了。”
“好嘞,陛下,您就放一万个心吧。”
曹文诏恍然大悟,的确,现在皇宫里到处都是支援的援军。
乌泱泱从坤宁宫排到了午门,少说几千人。
谁知道他娘的没有混进去奸邪小人。
皇上这么信任我,居然让我守门。
哈哈哈…
曹文诏大喝一声:“御林军的兄弟辛苦了,把这群贼人押到兵部。”
“大家快出来。”
“吱呀…砰…”
大门被紧紧的关上,曹文诏一人横刀立马站在门口。
两只眼睛瞪的像门口的狮子。
有人想上前便遭到他的厉喝:“皇帝现在任何人不见,尔等的心陛下都记得,快快回去吧,论功行赏日后自有天定。”
“呵,哪来的莽汉,给老夫让开,我乃英国公张维贤,当初没有老夫,魏忠贤那个阉人早就阴谋得逞了。”
这时躲在人群中的某个阉人,发抖了一下。
曹文诏做出抱歉态度:“国公,我也是听令办事,请不要为难。”
随后哐当拔出火铳,对着每一个想上前的人:“逆贼为平,得罪了。”
“文昭,真是忠心耿耿啊。”
孙承宗和李邦华等人正笑呵呵的看着他,这一慕像极了饱经沧桑的白发爷爷看孙子。
曹文诏一看是恩师,连忙隔老远行礼:“首辅大人莫怪,卑职也是奉旨办事。”
“赶明儿,一定去给您磕头赔罪。”
孙承宗背着手,笑呵呵:“你这孩子,皇上没事就好,我也放心了。”
他转过身对着众人:“各位都散了吧,陛下刚经历此风波,需要静养,莫再逗留了。”
“行,就听首辅的。”
拥挤的宫道这才慢慢退去,在这人群中有一名黑衣女子,并未离去。
她一身黑衣,高马尾,杏眼,屹立在人群中。
长的像《唐朝诡异录》中的储婴。
曹文诏被她看的都不好意思了:“你怎么还不走。”
“让开,我要进去。”支夏儿冷冷的回复。
“不行,谁也不能进。”
“你要是进去了,老子的命就没了。”
支夏儿并不理会他,直接往宫门走了过来:“你让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