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诏缓缓站起来身:“如今这几年咱们大明拐卖儿童妇女越来越多。”
“就连那葡萄牙人都要拐走咱们大明的妇女劳动力,以前没人治,不代表永远没人治。”
“如今皇上圣明,将河北人贩案交给我,我又怎么能让皇上失望呢。”
“通过这些天的抽丝剥茧,你梅婆有重大嫌疑,京师有三百多名孩子丢失,通过成国公转移天津,走海路将那群娃娃们运走。”
“如今成国公已经被皇上限制禁止出门,可还是有一批三十多个孩子丢失了。”
“老子本以为他们走海路,没想到你们这群狗贼走陆地,还想神不知鬼不觉。”
“我呸。”
曹文诏一摆手,瞬间有一名侍卫,呈上来一个画像,画像下还有成国公特批的牌子。
沿途官兵差役见此牌都不敢阻拦,生怕惹到国公不悦。
那画像中的女人,正是此时堂下跪着的老妇人。
梅婆连忙摇头说道:“那不是我,画中女人耳朵下有一颗痣,我没有,冤枉啊。”
曹文诏哼了声:“你是怀疑我看错了?”
“这分明就是你,还敢嘴硬,来啊,大刑伺候。”
“是。”
两名官差,抓起那老妇人的头发往地上一摔,随后将她的手指放在案板上,拿起烧红的铁针,对着指甲盖。
使劲的一戳,铁针顺着指甲内部直接戳了进去。
“啊…”
这一幕让围观的百姓都摇头不止,十指连心,这一下恐怕要痛半个月啊。
曹文诏还不满足,他走了过去,抓起酒壶猛灌几口,随后“噗”在了她脸上。
然后从宽厚的腰间拔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对准她的耳朵,直接划了下去。
一个苍老的耳朵就这样被他拽在手里。
他放在手里掂量啊一下,撅嘴:“真他妈的难看。”
随后将血淋淋的耳朵,扔给后面的人:“丢到后院喂狗。”
“是。”
曹文诏这时候又拿出一个坚韧的木板,他吹了吹上面的灰。
还没等梅婆反应过来,直接抽了上去。
光滑坚韧的木板打在人的脸上,带来的疼痛感是双倍的。
尤其是曹文诏这双大手直接抽了上去。
随后是像马达一样的“啪啪啪”,梅婆连呼吸都快呼吸不上了。
剧烈的疼痛让她干瞪眼,却说不出话。
直到曹文诏有些累了,甩了甩手,才停止下来。
梅婆的脸已经被打烂,她的眼泪鼻涕口水流了一地。
整个脸肿的非常高,鲜血流了一地。
她爬在地上,伸出手:“别打了,我招,我招。”
“咔嚓。”
还没有说出口,曹文诏一脚踩断了它的手指头。
现场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