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了这么多年,他们还是很少见到,余少河如此动怒的。
这陈望楚嘴皮的功夫,还真不是一般的好,一开口就得罪人,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吴雅目光担忧,她隐约好像也知道了,陈望楚早跟武宗大会不和了。
之前,陈望楚代表青阳武馆出战的时候,还打伤过武宗大会的人。
这好好一场生日宴会,落在二人的身上,就有些变味了,气氛都变得沉重起来了。
旁观者清,在这个时候,赵丁应借机怂恿道:“余少自然是无敌的,这个小子怎么可能会是你的对手,你一出手的话,他就连跪地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他们在这个场合上,动手是不可能的,据说这小子在白木市,还闯了一点名头来,拳脚功夫不差。
能收拾这小子的人,在场余少河一个人,那就是碾压局,轻松无压力。
赵丁应幸灾乐祸地看着陈望楚,你不是挺牛么,招惹了武宗大会的人,注定下场凄凉。
他都几乎都可以看到,陈望楚被余少河一顿收拾,在医院躺上几个月的场面了。
“老吴,望楚那一边,好像都快要打起来了,你们也不管管吗?”蔡桂芬说道。
喝了几杯,酒意微醺的吴建军,摆了摆手,兴致缺缺地说道:“这年轻人的小打小闹,我们管来干什么,我们这些老了的,就看着他们自己处理好了,我们乐得自在,来喝酒,别喂鱼啊。”
“对对,我们继续喝,这年轻人不挨打不经事,就不知道什么叫成长,挨打可是好事。”
吴建军的几个老友,都是有几分上头,满身酒气,醉醺醺。
蔡桂芬也朝自己的女儿,投去爱莫能助的目光。
“哎……”
对于喝上几杯,就犯迷糊的吴建军,吴雅都感到一阵无奈了,似乎她也没有办法了。
余少河看着旁边那桌一眼,随即收回目光,对陈望楚笑道:“看在今日是吴叔叔生日的份上,我姑且饶你一回,下次别怪我不客气了。”
怎么说来,他都给吴建军三分薄面,毕竟,在如今的华夏国战营当中,吴建军还是一言九鼎的存在,声望一如既往地高涨。
“别介啊。”
陈望楚打断了余少河的话,咧嘴间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齿,灿烂地笑容吞吐:“既然你不服,我们就按照武者规矩走,你看如何?”
“武者规矩?”
余少河愣了一下,没有想到陈望楚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正合他的心意。
他拍了拍手,响起一阵清脆的掌声,笑道:“有点意思,我都不忍心败你了。”
武者规矩,那就是武者一对一的单打独斗,不许动用兵器,没有点到为止,打趴对方为止。
这是华夏国所有武者,都懂的规矩,只是连余少河,都很少按照武者规矩来办事。
他本来还想着,看在吴建军的颜面上,暂时放陈望楚一马的,可惜偏偏有些人,不知死活,一味来挑衅他们武宗大会,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
“你要是想受苦的话,我成全你。”余少河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