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和租借渔具需要收费,垂钓是不用的,至于能钓多少鱼,也是他自己的。
陈广生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下来,将家伙式准备好后,一边吃饭一边垂钓,心情十分自在。
与此同时,陈广生的消息,也被刚才那女的,告诉了这里的负责人,也就是向老三的亲弟弟向老五。
毕竟从陈广生刚才的包来看,里面的现金保守估计也有几万块,还有他手上的表也简直不菲。
这样的人在他们眼中,简直就是待宰的羔羊,人傻钱多的小老板,从他们身上一下弄个一二十万,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小伙子,你是在这钓鱼吗?”
陈广生对钓鱼其实没多大兴趣,吃完饭,靠在椅子上,小风吹着,他舒服的都快睡着了。
旁边的那个老头,见此有些看不下去了,不禁说了他一句。
他是半小时前来到陈广生旁边钓鱼的,从他过来开始,就没见陈广生起过鱼竿,也没见他换过鱼饵。
如此敷衍的态度,让酷爱垂钓的他很看不惯。
陈广生看了对方一眼,大概六七十岁的样子,看他的气质,应该不是一般人。
打了个哈欠,陈广生笑着说。
“我不怎么喜欢钓鱼,我来这也不是钓鱼的。”
“是来打牌的吧。”
“你也是?”
陈广生有些诧异,面前这老头,怎么看也不像是个赌徒啊。
老头一笑。
“我这人就喜欢做两件事,第一是钓鱼,第二是约几个老朋友打牌,老三这个地方不错,所以经常过来。
你要是不喜欢钓鱼,还是进去按摩吧,不然我看着有些心烦。”
陈广生很想回一句,你心烦关我毛事?
但仔细一想,这老头刚才的话很不一般。
对方竟然知道这里是地下赌场,而且还称呼向老三叫老三,他的来历身份一定不平凡。
而且他皱眉看向自己时,目光很凶,陈广生估摸着,这老东西应该也不是个什么好鸟。
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收拾了一下东西就走了。
“二爷,刚怎么了?那个兔崽子惹您了。”
陈广生的前脚刚走,一个四五十岁的胖子,就一脸笑容的走来,恭恭敬敬的递烟。
此人正是向回民,在家里排行老三人称向老三,是这家农场的主人。
“没事,老三,你别没事干喜欢舞刀弄棒的,现在时代不同了,做什么事得用脑子。”
老头接过烟点上,用一种训斥的语气说道。
向老三点头称是,不敢顶一句嘴。
面前这老头可不简单,名叫兆龙辉,今年已经七十了,是沪海龙辉建筑的创始人。
但他同样是沪海曾经的地下一霸,向老三和他比差太远了,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而且他在这做这些勾当,也要经过兆龙辉的允许,不然他根本开不成,甚至是能一直太太平平没有被查抄,也多亏了兆龙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