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吊人胃口啊。”

“子成哥，我也要当伴郎！！”

林小小理直气壮的说着，并擦拭掉被赵子成反伤所带来的眼泪。

“……”

“我怕他们说，我结婚还带着一个女儿。”

赵子成撇了撇嘴。

下一刻，原本已经选择息事宁人的小小，再次抡起拳头，和大白冲了过去。

笑闹间，夜色渐黑。

众人走出房间，站在街头，看着头顶上放的明月，以及街道上随处可见，喜庆的红色，不禁有些感慨。

“一眨眼...”

“你都要结婚了。”

“时间过的真快啊...”

“我们都已经不年轻了。”

孙闻也不嫌脏，随意的坐在马路边上，微微有些出神。

“别带上我。”

“我才十九岁半...”

林小小果断反驳。

如今的她风华正茂，和去墨学院时那个稚嫩的小女孩比，正是亭亭玉立的年纪。

一时间，还在感慨的孙闻僵在原地，一脸幽怨。

“在我看来，你才是那个最大的妖孽。”

“十九岁的六觉，打破了多少记录...”

孙闻啧啧称奇。

但林小小却再次认真的摇了摇头：“准确来说，我毕业那年，十七...”

“我是十七岁的六觉。”

孙闻不觉间愈发受伤，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头顶那轮明月有些出神。

“成家立业...”

“再也不能游戏人间了啊...”

“我们在墨学院，也早已经成为了毕业学长，挂在墙上，当历史咯。”

“就连新生，都已经来了不知道多少届。”

“你说...咱们这一代，真的能推翻妖域么？”

赵子成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有些伤感，像是在发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或许吧。”

孙闻自嘲一笑，微微摇头。

“总要去试试...”

角落里，始终没有说话的余生突然开口说道。

“没错！”

“总要去试试！”

孙闻深吸一口气，起身，看向头顶的夜空：“早晚有一天，我们要将这黑夜，捅破一个窟窿，让阳光穿破迷雾，挥洒在大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