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瑀吃了亏,房遗爱可不管!可是萧瑀弹劾石天,这事房遗爱看不下去了。
盯着程处亮,房遗爱一脸鄙视地说道:“我不在长安,不知道这事,可是你不是在吗?就没对萧瑀做点什么?
亏你还是宿国公的儿子,将门之后,连这点血性都没有?”
对于房遗爱的鄙视,程处亮直接无视,辩解道:“我这不是被陛下发配去了鄠县吗,如果不是你回来,估计我连回长安城的时间都没有!”
给房遗爱倒了一杯酒,程处亮凑到房遗爱身边嘿嘿一笑道:“这事我自然是记在心里的,想到你快回来了,我觉得这事咱们一起搞一下可比我自己下手要强上一些。
萧钺知道吗?萧瑀的小儿子,我让人查过,这小子可不是一个善茬。
前年冬月,这小子看中了南城的一个小娘子,于是联合萧鉴做局,将那小娘子未过门的夫君坑进了长安县的大牢,关在里面活活给饿死了。
去年也有一次,那时候长安城的工坊刚刚兴起,这小子看中了新丰县的一个酿酒作坊。
为了占有那个酿酒作坊的份子,这小子让人将那作坊主人唯一的儿子给绑了,以此要挟,拿下了那酿酒作坊的八成份子。
这些事情不管是长安县衙还是新丰县衙都无人敢管,甚至还助纣为虐,简直是无法无天!”
说到这里,程处亮端起酒杯,跟房遗爱碰了一杯,嘿嘿一笑说道:“怎样?要不要搞他一下?”
程处亮说到这里,房遗爱眼睛都冒出光来了!
搞不搞?肯定要搞啦!
“怎么搞?将那小子弄出城外,打断五肢?还是直接学学老大,找到苦主之后,带着他们去敲登闻鼓?”
要房遗爱来说,直接将萧钺绑了,拖到长安城当街打死,然后把他的事情公之于众,到那时,让萧瑀想洗都洗不白。
可是这事程处亮可不敢,程家跟萧瑀井水不犯河水,从来没有过节。房家跟萧瑀倒是有些过节,可是也没闹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最主要的是,李世民可不想搞死萧瑀。要不然,程处亮都能查到的事情,他李世民可能会查不到吗?
“李德奖最近好像无事,要不请他喝一杯?还有咱们的同窗魏叔玉,从国子监里出来之后就一直没有再聚过了,你这次出征回来,我们是不是也请他来喝一杯?”
程处亮原本打算再拉上杜荷的,只是杜荷跟李承乾走的太近,而且杜如晦现在都凉了好几年了,因此他们这些勋贵子弟,都不愿意接触杜荷。
听到这里,房遗爱眼睛亮了起来,直接开口道:“那还等什么,赶紧让人去请他们来吧!”
房遗爱刚要冲出去吩咐人去请,程处亮却站起来拦道:“请他们来这里肯定是不行的,我们要请他们去平康坊喝酒!”
听到平康坊,房遗爱本能的摇头。他跟程处亮都是驸马,虽然还没娶过门,但是两人如果敢进平康坊,估计李世民饶不了他们。
不光李世民饶不了他们,就是房玄龄也饶不了他。房家的家规可是很严的,要不然他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的从军,到最后还是靠石天的帮忙才能如愿!
见房遗爱摇头,程处亮微微一笑道:“萧钺在平康坊的春暖楼,按照以往的记录,他还要在那里待上最少三个时辰,等净街鼓动敲响之后才回呢!”
程处亮把话都说到这里了,房遗爱自然没有理由拒绝了。
“走,现在就去,先去代国公府,然后再去找魏叔玉!”说着,房遗爱就拖着程处亮向李靖府邸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