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一定不请自来。”德丽莎同样笑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恭候您的大驾了。”说着沈竹抬手张开空间门回到了阿拉哈托。

“只可惜，这酒席我恐怕是没办法陪你们喝上一杯了。”沈竹苦笑道。

看着自己那有些颤抖的手，他笑道：“果然比不上符华她们那些英桀，我终究只是个凡人啊。不过正因为是凡人所以才会有偶尔犯傻的时候吧。”

……

“特斯拉，我的身体怎么样了？”病床上瓦尔特浑身是伤的询问一旁的特斯拉。

“很不乐观，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如果你再贸然全力解放理之律者的权能的话，不出十分钟，或许三分钟都没有，就会彻底崩溃。”特斯拉看着检查报告说道。

“三分钟都可能没有吗？那可不行啊，恐怕至少也要几个小时吧，那小子还没回来吗？”瓦尔特问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帮他！你当初力排众议将他拉进逆熵，开口就给了他一个执行者的位置，这些我就不管了。都到现在了你甚至不惜用生命给他铺路，你就这么希望步上乔伊斯的后尘吗？！”特斯拉眼含泪光的质问道。

瓦尔特看着激动的特斯拉平静的说道：“当初我从乔伊斯先生那里得来的不只是理之律者的核心，还有瓦尔特这个名字，我自知这辈子可能都无法做到他那样的程度。但至少我希望能够再多靠近他一点，哪怕只有一点点。”

“可我不希望！我只是希望你活着！”特斯拉呐喊道。

“抱歉，特斯拉。”约阿希姆低下了头继续道：“但为了人类，我必须这么做，就像乔伊斯先生所传承的‘瓦尔特’一样，这个名字一定会继续流传下去的。”

“够了，现在请您不要说话了。我最讨厌的就是不把自己的生命当一回事的人类，你之前拜托我的研究我会完成的。”特斯拉说道。

关于瓦尔特拜托特斯拉完成的研究，是指他在与空之律者交手后认定单凭自己肯定是无法消灭第二律者的。

所以为了防止自己的核心同样落入第二律者手中，他所要做的便是引爆核心，和第二律者闹个鱼死网破。

在特斯拉离开病房前，泪珠从她的脸颊上滑落，不愿回头的她说道：“约阿希姆，你应该还欠我一支舞吧。”

……

丛林间的空地上，空之律者此刻漫无目的走着，她也不清楚原本自己心中那无尽的破坏欲望为何偏偏在此刻停息了。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在这里。

“神啊！请你回答我吧，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在这个时代降生？”空之律者祈求道。

这是她第一次对自己原本坚信的使命感到空虚。

然而神明自然不是每次都会应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