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斯坦博士，我毕竟还是隶属于天命的女武神，长时间留在逆熵终究还是会在双方都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闲话的。”病房前，符华说道。

“符华女士，您说的很有道理，只是……病房里那位……”爱因斯坦欲言又止。

“关于西琳的状态我也帮不上更多的忙了，身体方面她的自愈能力胜过所有药物治疗。但关键问题终究还是精神，而能否走出来就只能听天由命了。”符华说道。

“既然如此，那符华女士一路小心。”爱因斯坦说着便去继续未完成的工作了。

……

天命总部。

“噢！我的老朋友，这些天往返于天命与逆熵真是辛苦你了。只是你这么做真的好吗？”奥托在桌前朗声说道。

“主教，既然你都知晓这些事情，并且没有阻止，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这都出自您的默许呢？”符华反问道。

“不得不说，你们神州人说话总是让我无所适从。你也好，沈竹也罢，都是如此，对了，还有你那个徒弟，程立雪。”奥托说道。

“那两个孩子毕竟年纪尚小，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所以，奥托你把我叫回来总不是为了叙旧吧？”符华端起丽塔送来的黑咖啡。

苦涩的味道在符华的口腔中蔓延，一如一些被她移出体外的东西一般。

“话说老朋友，这些天你在逆熵做什么呢？”奥托突然问道。

符华的神经骤然提了起来说道：“圣芙蕾雅学园的一些人有亲属在逆熵，我去看看罢了。”

“圣芙蕾雅，德丽莎还真是办了个好学园啊，一个小小的学校竟然出现了两名律者。”奥托感叹道：“不过可惜，现在沈竹律者的身份也没有确定，不然肯定能为天命，为人类了解律者做出巨大贡献的。”

“虽然这一次空之律者觉醒的主战场在西伯利亚，不过，你没有什么发现吗，我的老朋友？”奥托说道。

“奥托，你在指什么？”符华问道。

“例如，第二律者的尸首之类的。”奥托的那双眼睛看着符华说道。

符华同样和奥托对视着说道：“并不清楚，也许此刻的第二律者已经死了，又或许正潜藏在何处等待着报复吧。”

“既然如此，我们的‘茶话会’也结束了，接下来老朋友，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吧，我想一时半会应该不会有你的任务了。”奥托笑着说道。

……

“沈竹那小子……唉。”病床上姬子依旧坐在那里，从她的叹气中便能够知道她已经知道沈竹牺牲的消息了。

“姬子老师。”敲门声响起门外是符华的声音。

“符华？进来吧。”姬子道。

待到进入房间，符华看着房间内仅有姬子一人不免疑惑道：“姬子老师，学园长呢？”

“你也清楚她是圣芙蕾雅的学园长，有时间来看我这个如今已经只能教教书的普通人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姬子无奈的笑道：“说起来都怪沈竹那混小子，明明答应我要让我喝喜酒的，结果……却连这种事都发生的这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