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人家家事,竟这般好看?”
应无心的声音透着几分郁闷,梁菲菲这才收回视线,回眸瞪他一眼:“有甚好看,我只觉得,那女人好惨,明明丈夫出轨,属于受害方,丈夫却将她视若无睹,反过来埋怨她不说,现在还光明正大将小三叫进酒店。”
“你说那男的是不是人,明显不把妻子当人看嘛!”
应无心坐在房间内的单人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意味深长的笑道:“那女人确实可怜,那男人的所作所为若是非人之作为,不过人家事难断,我们外人不好掺和进去,评价一下就好,若那女人真遇危险,稍微帮帮忙,还是可以的。”
虽说这话冷漠了点,但他们确实没办法去掺和别人的家事,只希望,他们两人实在过不下去,能和平分手。
吃过晚餐,梁菲菲进洗手间简单沐浴清洗一番,出来后,发现屋内并没有应无心身影。
“那家伙干什么去了?”
随着屋外一声响,梁菲菲紧张的放下手中毛巾,来到门边,就着猫眼往外看。
果然,一身黑的应无心站在对面双臂环抱,面色冷漠,而那名白发年轻人,就站在对面,手中正拿着一根神秘的黑色棒子,剧烈声响,正是从男人屋内传来。
梁菲菲心惊胆颤的想要打开门一探究竟,可当她打开门,屋外又是平静一片,对面大门紧闭,应无心,白发年轻人,神秘的声响都不见了。
她满眼不可置信,又退回房间,关上门,从猫眼里看去,画面还是原来那幅画面,只见白发年轻人与应无心正联手对付一个满面毛发的红衣妖精。
她惊得后退两步,猛得捂住嘴,尽量不让自己张嘴叫喊,可她自身害怕,又忍不住想要看的心情,使得她内心万分焦灼。
最终,兴奋战胜胆怯,她继续凑到猫眼里瞧去,此时,浑身毛发的妖精见有两个厉害角色,敌不过,俨然有逃跑的趋势。
而那名白发年轻人手段可不是盖的,轻而易举就将满脸毛发的妖精打在地上,动弹不得。
就在白发年轻人要收她的时候,那男人突然冲出来,抱住了白发年轻人,红发妖怪见状,立即撞破结界逃走了。
梁菲菲疑惑不解,为何那个男人明明知道对方是妖,还能故意让之离开!?
结界被撞开,梁菲菲打开门,外头的时世界恢复原样,应无心见她出来了,忙走到她身旁站立,俨然有一股寻求保护的意味。
梁菲菲嘟哝一声,便听白发年轻人叹了声:“孽一旦自心底而出,就没办法改变,尔真心念于那妖孽?”
男人眸光坚定:“她是我一生所爱。”
梁菲菲冷嗤,咒骂道:“她既然是你一生所爱,当初你为何又要去祸害其他人,渣就是渣,别将深情当维护自己的工具。”
男人侧眸狠狠瞪了梁菲菲一眼:“你们懂什么,当初我带她回家,是我妈不答应,娶现在的妻子,全是我妈一手操办,我不爱她。”
“呵,口口声声说爱那妖精,不爱你妻子,照样可以心甘情愿爬上妻子床,让她怀孕,你对女妖的爱,是否太过廉价了些。”
“归根到底,你这些说辞,终究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从而编造出完美堡垒来欺骗自己。”
梁菲菲学足了玉璃那番嘴炮技能,将男人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这时,坐在房里沉默良久的女人走出,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心里没有之前那般暴躁,反之平静下来。
“狐狸精,你爱慕难舍,我不求你继续留在我身边,孩子我带走,你和你的狐狸精过日子去吧!”
男人愣在原地,一声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