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鸿越眸光深邃:“没办法,有地府信物,就代表地府使者办事,我们确实无权插手。眼下,只能给赵局长通电话,这次帮不了忙了。”
虽是无能为力,却情有可原。
只能放手任其发展了,现在就盼望赤眼鬼将报完仇后,能乖乖回地府。
别白愉之乱还没解决,他又掺和一脚。
赵局长在得知我们无办法帮忙后,哭哭闹闹,可我们也无法改变什么。
随后两个星期,金州市果然发生了三起与之前突然暴毙而亡案件相似的案子,令金州市百姓人心惶惶。
警方挨家挨户大街小巷查探线索,可就是无任何消息可寻。
而我们这些知情人明明知道是谁为之,却无法为警方提供任何线索,只得坐在家中干看着,心中着实闷顿难受。
原以为,当赤眼鬼将军报完仇后,就能了结这一切,让金州市安静几天。
但没成想三人过后,竟还有人死亡,这下就让我们有些坐不住了。
当晚,我们便再次来到体育馆找赤眼鬼将,可没想到,赤眼鬼将竟然不在,而且毫无半点之前那种浓厚的怨气聚集之象。
“难不成,他完成报仇任务,已经回地府了?”
白惊秋疑惑感慨。
“若他真回去,那么今天出现的死者究竟怎么回事?”
百里鸿越提出的问题,也正是最为令人头疼之地。
“我不相信赤眼鬼将鬼不信守诺言,地府令牌只让他杀仇人,并未让其杀其他人。他为了复仇,辛苦多年,不可能一招皆散。”
我思量片刻,道:“要不,直接去地府问问?”
与其去地府,还不如直接将鬼王请来,免得麻烦。
次日下午,鬼王抽空过来,同我们讲述了一个更加令人迷惑的消息。
“赤眼鬼将已经入地府了?”
我不可思议。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能拿到地府罚恶令,可并非空口说白话,那得付出多少努力都换不来的,他能拿到,也是得了莫大机缘。”
“故而,他非常珍惜,若稍有差错,不止他,他那群兄弟都得魂飞魄散,为了他那帮兄弟,他不会做那种事。”
白惊秋震惊:“那继续在金州市杀人的是谁?又非白愉,白愉这阵子安静到不行。”
百里鸿越眉峰紧蹙:“看来,最近我们得好好在金州市的犄角旮旯里摸索一遍了。”
随后几天,趁着还未出现下一个受害者前,百里鸿越安排了许多下属在金州市各地搜查,可遗憾,依旧一无所获。
就在我们将要崩溃的时候,许久未露面得徐天传来消息,说他那里有位客人,举止非常怪异,他有些招架不住。
想让我们过去看看。
正好,这几天烦闷着,我决定一点线索都不能放过,待孩子熟睡后,便和龙璎离开容山居,来到贺天开办的云堂做客。
自从开办了这家堂口,贺天生意不错,每天都客满,最少也有一两个客人来问命看风水。
今天也不例外,我们到时,他正在接待一位女性客人。
不想打扰她,我们便不客气的自顾自找地方坐,边喝茶边看贺天做生意。
还别说,自跟着呼延瓒学习道法,贺天身上竟有一种隐世高闲之感,光坐在那儿,便像模像样,足矣让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