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驸马在工部,性格憨厚,见谁都笑,不在乎吃亏与否。
二驸马在礼部,性格圆滑,不吃饭也能送出你三十里地。
三驸马在户部,像个透明人,甚至还有一丝窝囊,他要是不说话,你都注意不到他的存在。
四驸马在兵部,是个炮筒子,看不惯就说,什么人都敢怼,嗓门也极高。
六驸马在吏部,七驸马在刑部,八驸马在翰林院,九驸马在军营。
每天的朝堂上,这些驸马就是一台戏,更何况再加上一个搅事的三公主。
太子今天的火气有点大。
皇上心虚的摸摸鼻子,圆滑的避开了话题。
“昨日的民房失火案件,太子处理的十分妥当,安顿的也及时,将影响力降到了最低,不失储君风范。”
“父皇严重了,这是儿臣应该做的。”
“救治居民所花费的银两由国库来出,需要多少,可去户部支取。”
“不必了,儿臣已向百姓承诺,所有花费由东宫来出。”
从前年开始,施傲就将种植药材和制作成品药作坊都做了起来,规模已遍布上百个村庄,收入非常可观。
不止挣够了养黑甲军的银两,还买下了几个农庄,几间店铺。
“太子的手段就是不一般,花几个银钱,就落了个名利兼收。”
“三皇姐若是喜欢,可以让给你,五百多百姓的吃穿住行,加上房屋的修缮,也的确花不了几千两。”
“哼,我可没那么无聊,管那些贱民的死活,几千两的银子,我还不如买衣服穿。”
“那就闭嘴,别跟个乌鸦似的,吵的人麻烦。”
“你说谁是乌鸦?”
“说你呀,没有那些贱民,你给谁当公主去,身份又能高到哪里?”
“施傲,别有火没处发,拿我撒气,你算什么东西?”
“我是不是东西,以后三皇姐就知道了。”
“和我叫嚷倒是有些能耐,怎么没见你往破案上用,那些女人,可都是因为你们义诊才死的。”
“这就不劳三皇姐费心了,我会破案的,也会让凶手付出代价的,包括下蛊之人也不会饶恕。”
施傲紧紧的盯着三公主,在说到蛊毒的时候,他看到三公主的眼神,明显的闪了一下。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凶手又不是我,有那个时间,不如想办法防住城门在被挂尸。”
“我又没说是你,三皇姐何必心虚。”
“施傲,你什么意思?是太子就了不起了吗?我心虚什么了?”
皇上见施傲的火气这么大,怕姐弟俩吵起来,连忙出来打圆场。
“施心呀,太子说的对,你以后多在家陪陪孩子,就不要来朝堂上了,这么多的人呢,也没有什么需要你操心的。”
“父皇,你就这么偏袒他吗?”
“这不是偏袒,你看其她的公主,哪个像你一样,赶快下去吧。”
“好,这个破朝堂,我以后少来就是,不过有一事,我要在这里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