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轮到曾春娟,与她的眼睛一对视,曾春娟说:“哥,我是不是已经不是往日黏你的水蛭了?”
陈秋东点点头:“嗯!你越来越像一个娘了。”
“我喜欢,这是我的乖宝贝女儿。”曾春娟与怀中的女儿脸对脸亲亲。
陈秋东转头对娟儿春儿芬儿及小莉小芬说:“你们的爹娘我会抽时间送些药去,药到病除最好,若是药石不见效,我会另想办法,所以你们毋须过于担心。”
未等五女回应,陈秋东对兰秀雪秀云秀道:“说吧!你们的弟弟犯了何事?”
兰秀雪秀云秀啜啜嚅嚅,难以启齿。
陈秋东:“他贪图银子,我不管,反正我有大把银子;他只要不是强霸横抢妇女,讨多少夫人我不管,因为我就有很多夫人;什么事我都可以忍,他若是对小妹有一丝邪心歪念,我会即刻送他去昆仑山。”他他他,现在陈秋东连他的名字都不愿提起了;244年年二十九宴席凭借兰秀的关系,对他的一点点好感,现在荡然无存,甚至还有了许多厌恶。
许久,兰秀咬牙站起说:“夫君,你还是把他送去昆仑山吧!我不想因为他影响我三姐妹与夫君的感情。”
“他是不是画了一幅小妹的像挂在室内?”陈秋东从兰花雪秀云秀眼中读出杨钟龙所做的糊涂事,不单是一幅画,还有更糟糕的事在后头。
雪秀无力站起:“夫君,我不维护我的弟弟了,该劝的我们姐妹已经劝了,该说的话也已经说了,他就是不听,一意孤行。”
“好,别急。看在你们姐妹三人的面上,我会酌情处理,放心吧!”陈秋东已经从兰秀三姐妹眼中读出了一切,杨钟龙不止画了曾春娟的像,还是没衣裳的像,更过份的是在上面“吐了许多口水”。
兰秀雪秀云秀是在帮家里打扫,从杨钟龙枕下发现了几幅跟曾小妹一样的肖像,更让三姐妹震惊的是丝缕不着,还有跟夫君一样的口水涂在画上,兰秀三姐妹又羞又愤。
当三个姐姐一回来,杨钟龙就打听曾春娟有没有回来,或问住在什么地方?劝导他死了这条心等良言善语,都不见效;三姐妹二十天的新春之旅,在兴宁城慌恐中度过,夫君知道了会不会一掌毙了他?
云秀无力软绵:“夫君,能给我杨家留个种吗?爹娘就他一个儿子,其它任夫君处置就是。”
刚开始看到兰秀三姐妹的表现,陈秋东想拍桌而起,马上回兴宁城毙了他,如此亵渎小妹,孰不可忍!慢慢冷静下来,纠肠百结,自己超凡圣体,何必与他俗秽之人计较?而且一旦毙了他,与兰秀雪秀云秀的情感破裂,此种阴影,万世再难修复这份恩爱。
笑不出声,强压苦酸,安慰道:“兰秀雪秀云秀三位夫人,我们都把这事忘记,快乐生活。等我们一百年后回去,什么事情都已经烟消云散。记住,休再提!都给我开心快乐起来,我是要让你们幸福,不是要让你痛苦。”
兰秀雪秀云秀离座想跪下磕头,又突然想起,夫君不许大家跪,泪流满面:“夫君,你放过我弟,不追究了?”
“不追究了,来来来,坐。大家都还没说话呢!下面我想听听六个小儿十个宝贝女儿们的喜事。”
珍珠翡翠琥珀:爹,我们在姥爷的兵营里没人比我们的力气大。
宝合:爹,我帮我姥爷解决了几桩无头公案。
怀东念东一直与兰花芍药在北极没什么事好说,所以没发话。
轮到十个小黄莺枝枝喳喳。
兰秀雪秀云秀的女儿彩凤东雪东云:爹,我们一步都没有出门口,不知道兴宁城外头的事情。
小莉小芬女儿彩鸾东芬:爹,我们也没有出外边,每天唱歌跳舞哄外婆开心。
燕柳女儿彩莲:爹,我在兴宁城弹琴给姥爷他们听,哄他们开心过了个快乐年。家里家外围了许多邻居,邀请我年三十晚去表演,都给我拒绝了。
芙蓉飞燕月儿芷萱的女儿彩春彩蓉彩雯彩菡那是一脸的骄傲,说:爹,姨家的爵士鼓都是我们教她打的呢!哈哈…不过后来去了娘的老家见姥爷,姥爷家里却沉闷无趣味。
陈秋东点头各勉励嘉奖,好言欢宠。十个女儿看到那个人又是往日慈父脸,甜甜腻腻围上来又搂又闹。生女儿的夫人见陈秋东一无二样,悬着的心缓缓放落肚,心里暗暗感激女儿,生得还算漂亮的娃能反哄她们的爹欢喜。
……
正月十八日出发。陈秋东也拿出了一张地图研究,决定接受二弟刘茂中的建议,从白令海峡渡海,一路荡尽贼寇,然后从塞德罗斯岛再出海,过自己快乐清心日子。
海上冲浪滑板十六个儿女人手一副,稍加提示,十六个小孩明白,兴冲冲冲入海水尽情玩耍,与空中飘浮的情趣又是另一种快乐,转瞬在大海里消失身影,直把当娘的心又吊在嗓子眼。曾春娟把陈东春让陈秋东抱,跃跃欲试,拿了滑板嘻嘻哈哈也消失在众人视野外。
思香十五女心惊胆颤伸足在海水中试了又试,半天后才认定自己确实可以浮在水面上踏波而行,慢慢胆大,互扯衣袖相携逐涛漂移。
曾小霞三十六个人年纪本就还小,正是爱玩爱闹的心态,看曾春娟姐都放心大胆玩得不亦乐乎,心痒难耐;奈何人人怀中抱娃,想玩又担心娃丢失。陈秋东说:“你们的娃都不是凡人,抱着他们大胆去玩吧!别怕,一切有我。”曾小霞,彩云等人得到鼓励,接过三十六副冲浪板,追赶珍珠翡翠琥珀他们的身影。真好玩,可好没有留在幸福居做黄脸婆。
兰花芍药娟儿一帮人,满眼忧色看着陈秋东:好像不是你儿女似的,怎就一点都不担心?
陈秋东哈哈笑道:“你们的儿子女儿在前方与敌人打起来了,走,我们去看看。”
这一句话,把兰秀燕柳小莉,芙蓉飞燕月儿芷萱,小芬雪秀云秀十个生女儿的娘,心从嗓子眼里一下“蹦”到海水里:什么?我的女儿也在打架?她们不是只会跳舞吗?
惴惴不安随陈秋东飘在空中,后面跟着‘慢吞吞’的思香,黄云等十五女。
海面上有百艘大大小小木船,船上人独眼疤脸,正被彩凤彩莲彩鸾等十女儿一刀一个插入奇服异装人的背颈;珍珠翡翠琥珀怀东念东一人护两个妹妹或姐姐,宝合飘在空中督战,井井有条,纹丝不乱,指挥若定。
看得陈秋东“抚须”欣慰,他唇上已经无须,又是以前的光靓;看得那些娘的心又在口腔里打转,几欲再跳出:什么时候我的女儿如此凶蛮好斗了?齐齐扭头看陈秋东。刚才想蹦下去帮自己的女儿拉头扯发,却给这个‘狠心’的狼君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