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暖一早吃了饭,就和聂酒去村里给受伤的乡亲们检查伤势。
聂酒不愧是神医,在山里医疗条件有限,他还是能用自己的本事控制住了乡亲们的伤势,没有让其恶化。
见识到了聂酒的医术,昨晚一起进山的乡亲们都十分佩服,这会儿看到沈暖和聂酒走在一起,跟着聂酒学这学那的,乡亲们都为沈暖感到高兴。
“暖暖跟着聂大夫好好学,日后我们有什么伤风感冒的就全靠你了。”
“刘大夫医术一般,年纪又大了,咱们本来还挺担心过几年他干不动了,去哪儿找大夫呢!现在好了,暖暖跟着聂大夫学了医术,咱们兰花村有大夫了,以后看病就方便了!”
“瞧你说的,是在盼着生病吗?”
“一边去,谁会想要生病,我只是实话实说。”
是人都会生病,虽然这话说着不好听,但也是事实。
昨晚重伤的两人分别是陆大婶的儿子陆钊和周村长的大儿子周斌。
陆钊身上有四道刀伤,最严重的是后背上的伤口,这道伤口有8寸长(22厘米左右),深可见骨。
聂酒身上随时带着自制的药包,里面装有针线,他当时给陆钊他止了血缝合伤口上药包扎,他的药有奇效,一晚上过去,伤口没有再流血,只是还是受到了一些感染,陆钊晚上发了热,刚开始发热不是很厉害,天亮后就越发严重,人被烧得迷迷糊糊的,浑身滚烫。
陆大婶一家着急坏了。
“聂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儿子!”陆大婶哭成了泪人,差点就给聂酒跪下了。
聂酒拦住了她:“别着急,有我在,他死不了。你们先到外面去,留暖暖在这里就行了,把门关上,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进来打扰。”
陆大婶一家出了屋子,门关上,屋里只剩下床上昏迷不醒的陆钊和聂酒、沈暖。
聂酒拆开陆钊身上的白布,露出背上狰狞的伤口。
聂酒问沈暖:“怕吗?”
沈暖看着他:“不怕,伤口缝合得很不错。”
据她所知,这个时代的大夫是不会缝合伤口的,一般治疗这种伤口,不是简单包扎就是洛铁。
刘大夫就不会缝合伤口,镇上的大夫也不会。
但聂酒却会伤口缝合,不愧是神医。
聂酒笑了笑:“你还懂得缝合?”
沈暖点头。
聂酒更惊喜了:“有机会你缝给我看看。”
沈暖:“可以。”
聂酒拿出自制的药水给陆钊清洗伤口,而后上药粉,药粉是灰黑色的,味道很怪。
沈暖仔细闻了闻,分辨出了药粉是用哪些药材所制。
她说出了药材名。
聂酒惊喜万分:“我徒弟聪明啊!天生的学医天才,为师捡到宝了!”
沈暖看着他:“我也捡到宝了,师父不愧是神医,相当厉害!”
聂酒笑得一脸骄傲:“那是,神医不是白喊的,徒儿,你过来给他包扎,我要看看你的本事。”
沈暖没有拒绝。
她接下包扎的活儿,聂酒站在一旁看着。
沈暖虽然人小,可是力气不小,手法也利落干脆,没一会儿就将陆钊身上的伤口包扎好,聂酒看得很满意。
他拿出一颗药丸,先给沈暖闻了闻,让沈暖说出药丸的成分,再把药丸塞进陆钊的口中。
陆钊迷迷糊糊的吞下。
聂酒看门让陆家人进来:“一刻钟之后,他就能发汗退热,你们仔细照顾着,若有异样,就去沈家找我。”
陆家人千恩万谢,要给聂酒诊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