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宁公主很不满意现在的境况,被偏爱的时候有恃无恐,知道薛清渠对她情根深种时,禹宁公主不屑一顾,现在她追悔莫及了,又发现这个人是个香饽饽,有的是人去争取。
但因为被禁足,禹宁想做些什么都是妄想,她忍受不了听着有哪家小姐去接触了李又缇,这会让她心里被嫉妒充盈。
于是在太后来揽月殿时,禹宁公主又开始了一轮撒娇求情。
“母后,您帮帮儿臣吧,天天闷在揽月殿儿臣快疯了……”
太后看着满脸委屈的禹宁公主,笑的无奈的摇头,劝慰道:
“你别想了,你这次真的惹到你皇兄了,上次放你出来都是本宫苦劝了很久你皇兄才松口那两天,多的你就别想了。”
禹宁闻言小嘴一瘪,眼眶周围开始泛红,带着哽咽哭腔道:
“母妃……”
太后也不忍自己小女儿一脸梨花带泪的样子,爱怜的抚摸禹宁公主的脸蛋,太后哄她。
“禹宁不哭,多大了还掉泪珠子呢,没事儿,等你皇兄高兴的时候母妃再提一提,不会让你真的被拘在揽月殿三个月的。”
禹宁公主知道这是太后能允诺的最大让步了,她委屈巴巴的点点头,心里却还不死心。
于是下了早朝的周昶刚回到寝殿,就看到了守在门口的琅环。
看见揽月殿的人,周昶不由得蹙眉,他沉下声音问道:
“禹宁又想干什么?”
琅环听出皇帝的不耐烦,心里咯噔一下,忙下跪行礼,回答道:
“参见皇上,公主让奴婢把这个送到皇上手上。”
琅环低着头,双手奉上一封书信。
周昶眉心还是没有松开,他接过信封,甩手进了门。
脚步声离开,琅环松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回了揽月殿。
进了宫殿,脱了朝服,周昶才坐在桌边打开了禹宁送来的书信,边看周昶的表情越怪异,最后一张俊脸直接趋于扭曲。
最后周昶冷哼一声把信放在了桌上。
他想不通禹宁的脑回路怎么长的,居然说自己对薛清渠回心转意了,想让他帮忙。
周昶只觉得禹宁公主想一出是一出,薛清渠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
但慢慢的,周昶眼底的冷意有些松动了,何不让禹宁去试一下呢……
想到薛清渠对禹宁的上心,周昶有些拿不准主意。
其实薛清渠拒婚他还是有忧虑的,薛清渠的身份敏感,无论是和哪家贵族结亲周昶都要多思量,最好的结果还是和皇家一道。
沉思半晌,周昶决定给禹宁一个机会。
于是申时暂时解除禹宁公主禁足的旨意就送到了揽月殿。
禹宁大喜,谢过皇恩之后忙不迭就想打扮出宫,却被琅环拦了下来。
看着公主急不可耐的样子,琅意琅环都惊讶了,现在已经申时,再出宫是已经晚了的。
禹宁被劝了回来,但还是兴冲冲的表示第二天她是要出宫的。
而当在揽月殿放了检测分身的008把这个消息告诉李又缇时,李又缇露出了了然的微笑。
第二天刚用过早膳,李又缇就带上半壶酒去了林府。
李又缇的到来让林深一家都颇有些惊讶,再听到李又缇的来意,林深父子表情一下难言起来。
“将军找晓晓?”
林老将军和儿子对视一眼,看见了对方眼里的惊讶。
李又缇轻笑一声,点点头。
“对,前日和林小姐约好的,请她帮一点忙。”
前日晚上林晓被李又缇送回林府就很让林深一家惊讶了,但林晓木着一张脸表示只是巧合,并无其他,家里人也没再多问。结果现在李又缇都亲自上门了。
“帮忙?”
林老将军面露困惑,他女儿也不懂兵法军务啊,能帮上李又缇什么忙?
“不错。”
林深也满心困惑,这时得到消息的林晓踏入了正厅。
李又缇也看见了她,起身颔首打招呼。
“叨扰林小姐。”
林晓对父亲和兄长八卦的眼神视而不见,眼神落在了李又缇手上的酒壶,歪了歪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