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情迷之下,不知怎么就倒在了床|上,那本就散开的衣襟,也被彻底扒开扔到一边。
箭在弦上,沈心驰用最后的理智强撑起身子,哑声问道:“现在可以吗?”
苏锦璃被亲的满眼都染了春|色,剧烈起伏的波|峰,泄露了抑制不了的躁动。
可她将手搭在他肩上,撅起嘴道:“现在是不是太晚了,会耽误你明日的大事。”
沈心驰笑起来:“你怎知我明日要做大事?”
苏锦璃十分得意道:“看你的神情就知道,誉王的案子,已经快水落石出了吧。”
沈心驰俯身下去,咬着她的耳垂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
苏锦璃被他咬得又麻又酥痒,缩着脖子躲避道:“那今晚是不是不行。”
沈心驰将头抬起,望着她的黑眸一沉道:“我对你,没有不行。”
然后苏锦璃便后悔说出这句话。
这句话像催促又像鼓励,于是屋里的动静又大了起来,外间本已经睡着的小双又被吵醒,迷糊着道:“好像夫人在里面喊,是不是有事?”
姜嬷嬷一把将她按住,胳膊搭在她眼上:“没事,继续睡吧。”
小双奇怪地嘟囔一声,但她乐的偷懒,翻个身便又睡了。
到了第二日清晨,有气无力趴在被子里的苏锦璃,睡眼惺忪地被叫起了床,她懒懒伸出胳膊,让那人给他把衣裳穿好。
然后细白的胳膊往沈心驰颈上一绕,闭着眼黏在他身上,任由他抱着坐在了梳妆台旁。
眯起眼看见铜镜里的人儿,苏锦璃才稍微清醒了点儿,转头问道:“你还不进宫吗?”
沈心驰拿着篦子弯腰,道:“我给你梳了头再走。”
好像是从瑞安城开始的习惯,每次大战在即,总要给她梳完头才觉得安心。
所谓熟能生巧,在沈心驰这里没有什么事是难以做好的。
如今他已经可以很熟练地为妻子将乌发梳成复杂的发髻,梳完后十分满意地左右观看一番。
苏锦璃对着铜镜照了照,打趣道:“沈大人如今的而手艺,若是实在没了官做,可以领个给娘娘们梳头的差事。”
沈心驰给她选了支钗戴上,道:“那可不行,我只会给我娘子梳,实在没了官做,只有你来养着我了。”
苏锦璃笑着看他去穿官服,走过去为他将腰带系好,抬眸叮嘱道:“你今日,可一定要事事小心着点。”
沈心驰点头,又握住她的手道:“你在家中也是,务必要小心变故。”
苏锦璃突然想到白天那件事,但她和小双喊了侍卫查看,并没有发现外面有什么可疑的人,于是也不想说出来让他忧心,只点了点头道:“嗯,我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