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为难道:“我更帮不了,我在家吃饭我爹都得收钱,家里还有弟弟们,哎。何叔这是要干啥?”
刘光齐说:“我回家跟我爸说说,中午雨水就在我家对付一顿吧。”
“傻柱,也别说当哥哥的不帮你,你现在给哥哥我道个歉,说声大茂哥,以前是做弟弟的不懂事儿,请您原谅!我回头就让我爸给你找个工作,还是当厨子,怎么样?”许大茂呵呵一笑道。
何雨柱哪能受得了这激:“姥姥,我特么何雨柱饿死也特么不可能给你低头,你特么长得妥妥小人样!鬼子进城没给你发展成汉奸那特么是鬼子的损失!滚滚滚,滚出我家门。”
许大茂脸挂不住了道:“你特么就一傻子,你横什么横,你特么给我等着。”
说完就气急败坏的夺门而去。
赵阅听这两个人对话没差点笑出声来。
许大茂长得也不至于那么难看吧,那小胡子长得挺好啊。
“柱子你跟雨水晚上吃了吗?没吃到我那对付一口,等你们从保城回来再说。”赵阅开口道。
“我吃不下,雨水一大妈喂了点,兄弟,要不明天你和我们一起去一趟吧?”何雨柱央求道。
赵阅一脑门子问号:“我去干嘛?”
“你是大学生啊,懂得多,你帮忙参合参合。”
“对,你大学生,懂得多。”
“赵阅,不行你就跟着去一趟吧,也没多远。”
小哥几个纷纷开口。
赵阅一听想了半天:“行,明早我给学校请个假,顺便开介绍信,那我先回去了啊。”
赵阅回到家看桌上小堂叔正在吃面条,感觉也有点饿了。
眼巴巴瞅着小堂婶,也不说话。
小堂婶呵呵一笑,起身又端了一碗上面还有一个荷包蛋。
“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就给你溜锅里了。”小堂婶说道。
“嗯,还是婶儿好!”赵阅赶紧吃了一口。
小堂叔吃完擦了擦嘴说:“那边怎么说的?”
赵阅把刚去屋里发生的事又说了一遍。
小堂婶说:“我觉得可以去保城看看。”
小堂叔也说:“行,去看看怎么个事。这何雨水啊,跟何雨柱生活那得饿死。”
赵阅三两口刨完面条掏出烟给小堂叔递一根,问道:“这何雨柱跟许大茂怎么个茬?就过不去了?”
小堂叔点着烟美滋滋的吸一口说:“我住这院时候那俩人就不对付,听说是何雨柱说许大茂长得丑,是癞蛤蟆爬脚面不咬人,膈应人。
许大茂能让?于是就打,打不过改天继续打。就打来打去打了那么多年。
一开始打来打去家里大人也不管,就后来何雨柱刚跟天桥练摔跤的学了一手。
有一次给许大茂摔地下后一脚踩下面了。许大茂在家叫唤一晚上。
那许富贵也是个混人,能让着何大清?最后何大清赔了钱又花了医药费这事才算了了。
但是梁子也结下来了,从此以后小的打,老的讲话也夹枪带棍的。”
小堂婶听的是呵呵直笑道:“这院真有意思,那刘海中晚上那用词差点没给我听笑了。
阎埠贵听你说要去保城,脸都耷拉下来手在那直盘算。”
赵阅心想这才哪到哪啊?
吃完饭容易犯困,赵阅打俩哈欠跟叔婶道晚安就回自己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起床后,赵阅骑车去告了个假,顺便开了张介绍信。
回到院看何雨柱他们都已经收拾好了,问道:“一大爷,这几点的火车呀?”
易中海说:“10点半,要不我们现在就去吧,只有人等车没有车等人。”
于是赵阅回屋拿了杯子倒了杯茶,就跟他们一块前往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