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嘴一撇,不屑的说:“咋,你也要看,不装大尾巴狼了?”
赵阅一本正经道:“咱俩能一样?你光看到里面对那事儿的描写,别的你读懂了什么?你什么也不懂,你就懂那点玩意,你龌龊……”
“等等。”这话傻柱不乐意听了,真当他是棒槌了?
于是坐正身体正色道:“我不懂?呵呵,今儿我就非要跟你好好掰扯掰扯!您给我听仔细了!”
“这书描写那些当时风俗民情、社会结构我就不说了,脑子正常的都能看懂,我跟你说说这里面人物。”
“这本书里无论正面还是反面,都具有极其鲜明性格特点,这使得人物形象立体丰满,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作者通过这些人物的行为举止、心理活动,对人性进行了深刻的剖析。”
“书里面的西门庆,是一个复杂的角色。他既有贪婪、自私、好色的本性,又有精明、能干、讲义气的一面。”
“这使得他在当时社会中,既能呼风唤雨,又能结交八方。但最终,他的贪婪与欲望使他走向了毁灭。西门庆的形象,揭示了人性中善恶共存的矛盾。”
“在女性角色方面……”
“等等。”这回轮到赵阅叫等了,吃惊中带着结巴又有些好奇的问:“柱,柱子,你,你真能看懂啊?”
“你凭什么认为我看不懂?”傻柱昂着头不屑之色更浓了,轻蔑的说:“阅子,甭以为世界上就你一人聪明,我当时上学就是不想学罢了,因为什么你也懂,可是我学习不好这不代表我真笨,真傻。”
“这不过就是一本破书罢了,多看几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啊也别带有色眼镜看人,我没你想的那么不堪。”
“话说回来,阅子你挺聪明的,但是不会下围棋吧,我会,回头我教你啊!”
“现在,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说声对不起,向我道个歉了,毕竟你刚刚侮辱我的人格了,嗯?”
“我…”赵阅脸一下臭了,憋半天才憋出来一句对不起,然后书也不要了,红着脸小跑着往外走。
见赵阅落荒而逃,傻柱笑了,笑的是畅快淋漓,比便秘多年突然畅通还爽。
笑了片刻后他瞄了外面几眼,见没人关注,他把书收起来拿起笔记本和笔就去了地下室。
找到一位老教授,恭敬地说:“老师,今早在厕所您点评我看的那本书说的那番话我现在觉得十分有理,可是有些地方我没记住,您能再说一遍吗?”
……
回到跨院赵阅连续抽了两根烟,他没想到傻柱竟然真看懂了,害得他丢了个大脸,按理说不应该啊,傻柱看这书不就为了看其中部分吗,怎么还说的一套一套儿的了?
正百思不得其解呢秦淮茹挎着篮子走到了门口,伸出头见赵阅在家就有些奇怪的问:“阅子,你刚刚跟柱子说什么呢,你走了他笑的嘎嘎的,笑完了还拿着笔和本子跑地下室去了,你这是给他布置作业了?”
赵阅这下什么都明白了,他就说,傻柱就是那俗人,哪来那么深刻的理解,原来是地下室老师们说的啊。
那么傻柱骗了他一声道歉这事儿就要说道说道了。
赵阅把这事儿记在心里后邀请秦淮茹进来坐坐。
如今房门敞开,院里厢房还有学生上课,他也不担心秦妖精勾引他。
秦淮茹进来后见赵阅要给她泡茶,就连忙阻止:“别忙活了,我坐一会就走,还得去买粮呢。”
赵阅见她真不喝也就作罢,随口跟她瞎掰了几句刚刚在傻柱家干嘛的。
秦淮茹才不关心俩男人在屋里干啥,她关心的是赵家老四跟易晓真订婚了?
“阅子,我问你个事儿啊,柱子见天跟别人说你家老四是他未来儿媳妇,这到底是真的假的?”
“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我家棒梗哪里不如易晓了,那么他追你家老三你为啥不同意?”
听到秦淮茹提到这茬赵阅有些头疼,这傻柱也特么太不是东西了,八字没一撇也能说出花来。
于是就把当时情况和约定跟秦淮茹说了一遍。
秦淮茹听后美目流转:“阅子,那你的意思就是俩闺女未来婚姻不干涉,但是得过你这关对吧?”
赵阅点头道:“就这意思,所以无论棒梗还是易晓我都一视同仁,未来由他们自己把握。”
秦淮茹心里松了口气同时也有些遗憾,看来她家槐花小当是不能嫁给赵阅俩儿子了。
收拾好心情秦淮茹又说起了娘家公社的事儿:“昨天我爸打电话回村儿说那些机械研究出来了,等你们用完他们就拉回去,我们书记就把这话告诉了村里人。”
“结果越传范围越广到了晚上整个公社都知道了,各村儿的书记队长都来了,话里话外就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机械,能不能借给他们村儿用。”
“我们村儿书记留他们在家吃饭了,饭桌上把事情讲明了,这些设备不是我们的,真想要用那就得问你们研究所。”
“他们哪能联系你们啊,吃完饭就去公社领导家门口堵着了,让公社也给他们村里整一套儿。”
“公社领导当时头都大了,说还每个村一套儿,我有这能耐早就跑市里工作去了,然后又让他们都回家去有事儿早上说,可是这些个队长书记就没一个走的,好话赖话说尽了也没用,愣是在领导家陪着领导坐到早上六点半。”
“早上我爸打电话告诉我这事儿时候差点没给我笑死,这机械还没拉回来都这样了,等真拉回来这帮书记队长还不得拎着行李卷去领导家里打地铺啊。”